能望遠眼鏡沒派上用場,主要是為讓人留下戴眼鏡印象。
回到房間,抓王師軍去吃宵夜。
吃完宵夜回到酒店,打開房門看到地上有張卡片,拾起來一看,是賭場一張對獎券,上麵說我們房號中獎,獲得VIP貴賓房券一張,以及十萬元籌碼。
“哈哈,運氣真好。”我高興說。
王師軍聳聳肩不屑說:“什麼運氣好?這是賭場的營銷手段罷了,十萬元,不過是VIP房最低賭注。”看神情蠻懂這些貓膩。
我更高興。
十萬最低賭注,一定要去,如果碰到幾個豪賭客,就可以一次性收工回家。
按照卡片上的電話號碼,我打個電話給賭場,除確定卡片真實性,還獲知VIP房最低賭金為五百萬緬幣,最低押注十萬元。
我隻有一百五十萬,然而不擔心,通過今天小試牛刀,我相信明天會有五百萬。
到了第二天下午,我去了賭城,按照約定,王師軍十分鍾後過來,在暗中盯緊我周邊的情況。
我坐在選好的水果機前,叫來服務員直接上兩萬個硬幣。
一個小時後,兩萬硬幣變成十萬個,我直接存櫃台,說晚上還來賭。
回到房間,王師軍告訴我,打水果機時,周邊沒有什麼異常。我想也是如此,沒有頻繁中大獎,猜大小僅限兩次,賭場找不出出千的痕跡。
最厲害的千術在腦袋裏。
相信老餘頭當世界賭王都沒問題,我就不行,這混蛋估計有很多千術都沒教給我。
吃過晚飯,我和王師軍一前一後來到賭場。
我找到服務員,把中獎卡片給他看,服務員看過以後,告訴我,VIP房玩紙牌,報了一連串玩法,連中國鬥地主都有。
想也沒想,我選擇梭哈,這種牌相對更過癮。
服務員把我領到玩梭哈房間,裏麵有已四個人在玩,真是狹路相逢,有一個正是往王師軍扔易拉罐的歐美人。
其他三個都是東南亞麵孔,其中有一個說了聲‘八嘎’。
日本人。
有倆個討厭的人在,我覺得冥冥中老天肯定存在,今天讓我好好出口惡氣。
看桌子上籌碼,歐美人贏最多,日本人輸最多,我進來時,日本人叫服務員去拿五百萬籌碼。
服務員安排我在歐美人身邊坐下,問要什麼飲料,我點了一支冰鎮啤酒。
坐下後,牌局沒有開始,因為我和日本人的籌碼沒有拿來。等服務員把籌碼拿來,荷官準備發牌,我要求驗牌。
就在這時,一個人走進來,我心裏一凜,正是昨天盯我的人,賭場的‘探照燈’。
本來想趁驗牌機會下焊,這人進來,我放棄這個打算,一張一張慢速度驗牌,憑多年練就的能力記住每張牌。
憑記憶玩梭哈是件很苦的事情,梭哈是件鬥智鬥勇的活,全神貫注去記牌,就無法仔細觀察別人的表情。
在賭場裏,一副牌頂多玩三次就換,你不可能次次要求驗牌,這樣會讓人起疑心。
電影裏看荷官洗牌就能記住牌是不可能,這是老餘頭說的經驗之談。
我記牌是希望在三把牌之內取得優勢,以後憑借望遠眼鏡取得最終的勝利。
‘探照燈’加入牌局,相信隻是作為監視存在,目標在我。
驗完牌,荷官開始發牌,我的底牌是黑桃K,第二張牌是紅桃J,我最大叫牌,我把中獎卡扔出去抵十萬元。
大家都跟了。
第三張我是梅花十,日本人是方片Q最大,往桌子裏扔了五十萬籌碼,因為他的底牌是梅花Q,這樣形成Q一對。
隻有‘探照燈’沒跟,他有十一對不跟,更加驗證我的想法。
第四張,第五張,我是方片A和黑桃Q形成一個順子麵,桌子上已有四百萬籌碼,我想想,推了兩百萬籌碼進去。
日本人仍然是Q一對,嘴裏嘟囔一句,跟了兩百萬加五十萬。我不懂日語,猜測他不相信我是順子。
歐美人是K一對,他看到另外一個亞洲人手裏有張K,想半天還是跟上。
其他倆個放棄。
我就這麼輕易把將近一千萬收入囊中。
賭博就是這樣,一般賭徒隻相信自己的眼睛,我的牌是補一張K,歐美人不相信我能抓到最後一張K。
日本人是賭紅了眼,這種人有多少錢就會輸掉多少錢。
第二局,我第一把就沒跟,知道發下牌是散牌,十最大,一點勝算都沒有。
第三局開始就發一對A,我甩手就是一百萬,探照燈驚異盯著我,從此就沒離開過。
我不在乎,隻要沒動手腳怕個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