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想告訴這個土鱉,阿英是小偷是騙子。
沒想到阿英折返身子過去,又向土鱉伸出不要臉的手,毫無表情說:“上門費。”她這是發什麼神經?
土鱉摸摸口袋沒錢,對身邊秘書型的男人吩咐道。
“拿錢來。”
秘書型男人拿出一遝嶄新的錢,上麵銀行的封條都沒拆,正想從中抽一部分出來,土鱉不耐煩一手奪過來,嘴裏罵一句。
“麻痹,辦事磨磨蹭蹭。”
隨後將錢交到阿英手裏諂媚說:“大美女,夠不夠?”她拋個媚眼轉身離開。
土鱉得意打個響指走進電梯。
我們套房的1635號,我走進房間不滿道。
“阿英,可不能學壞。”
她得意扭扭脖子說:“我本就小偷,壞人一枚,還用學?”一副妖裏妖氣的樣子,真想給她一個響亮大耳光。
可惜吃了豹子膽都不敢。
突然想起什麼,她將包往沙發上一扔,撲上來揪住我的衣領說:“哪輪得到你這個老千來教?老千是世界上最大壞蛋。”樣子很凶很恐怖。
好吧,我是大壞蛋,在打不過的情況下,你說什麼都是真理。
她見我不敢吭氣,得意放開我,扭著屁股走進臥室。穿著緊身套裙,兩片滾圓玲瓏活色生香釋放妖魅。
我真心咽下一團口水。
要不是打不過,老子真想把你活掰了,吃個幹淨連骨頭都不剩。
咦,我怎麼有這種齷蹉想法?
趕快晃晃腦袋,把這個齷蹉想法晃走,然後坐到沙發上,拿起電話打給餐廳訂餐。
阿英在臥室裏叫喚想喝酒,要喝五糧液。矯情,平白得錢就擺譜喝五糧液,就不怕五糧液塞牙?
要不是打不過,老子才不跟你喝酒。
半小時後,餐廳服務員送餐過來,我拿茶幾當餐桌,擺好場麵開好酒,幾經呼喚,阿英才從房間裏出來,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脫掉鞋子,雙腳一抬上了茶幾。
幹嗎?
難道把你的腳當盤菜?
還好腳不臭。
我殷勤把酒斟上,恭敬放到阿英麵前,她沒有去端杯子,嘴裏說:“我要吃魚。”說完拿著筷子並不動手。
我是老千,我機靈,馬上把魚端到她跟前,她夾一塊放進嘴裏,美美吧嗒幾下吞進去。
“我要吃牛肉。”
“我要吃豆腐。”
“我要吃娃娃菜。”
一聲聲軍令如山倒。
好不容易輪到她喝酒,我才趁空隙吃口菜悶口酒。好不容易等得到她吃飽喝足,拍著肚皮走進臥室,我趕緊扒兩碗飯,開始收拾場麵。
‘砰’,‘砰’,傳來兩下敲門聲,我過去通過貓眼觀察,敲門的人是那個土鱉秘書型下屬。
我打開門,秘書型先是鄙視掃我一眼,然後探頭往裏望,嘴裏問我。
“那個大美女呢?”
正要回答,阿英嫋嫋婷婷走出來,懶洋洋說:“大美女在這裏。”一看是秘書型,接著揮揮手說:“前麵帶路。”
看來不是開玩笑,還真的要去。
我慌忙伸手攔住阿英,伸手試試她的額頭,體溫正常沒有發燒。不可能喝多酒,她可是一斤多的量。
阿英把我推開,瞪著眼說:“不要擋別人財路。”扭著腰跟秘書型走了。
當看不到阿英的人影,我心裏頓時有種被掏空的感覺,人跟著有些失魂落魄,關上門,懨懨來到沙發躺下。
怔怔望著天花板不知想什麼。
時間不知過了多久,我一直保持這種狀態,連阿英啥時回來都不知道。直到她把兩捆鈔票扔在我身上,才從迷蒙狀態走出來。
“這是你一份。”阿英手裏拿著五捆鈔票笑眯眯說。
我沒好氣把鈔票推到地上,暴躁說:“我又不是老*鴇,不賺這種肮髒錢。”真想撲上去將她一頓暴揍。
要不是打不過,老子一定會是那個想到做到的漢子。
阿英當作沒聽見,伸個懶腰道。
“好累,去洗個澡。”
說完放下鈔票,轉身走進衛生間,屁股一扭一扭,看上去挺惡心。
完了,完了,一言一行都跟雞*婆一樣。
我麻痹瞎操哪門子心?
她當雞公都不關老子屁事,跟老子有半毛錢關係嗎?
盡管如此安慰自己,心中那團鬱悶難以揮去,真搞不清為什麼會這樣。
就這樣昏昏沉沉過了一個下午。
晚上六點整,傳來敲門聲,透過貓眼一看,又是那個秘書型,我氣不打一處來,沒好氣朝臥室裏吼一嗓子。
“生意來了!”
門也不開,氣鼓鼓坐回到沙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