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能辦到滴,我明白這是種表明心誌的方式。
到了新包廂,大家基本恢複平靜,畢竟一百億還是個奮鬥目標,它靜靜躺在老餘頭的陰暗角落裏,等著大家去爭取。
不過這個奮鬥目標能刺激人對酒精的渴求,大家喝起酒跟喝水一樣。
阿英和翠萍沒有參與其中,前者要開車,後者認為負有責任要保持清醒。
切完蛋糕,大家不是吃,而是大打蛋糕仗,所有的人都是一身奶香一身稀裏嘩啦。
這是一場狂歡,最倒黴是過生日的小玉,不但喝得爛醉如泥,全身被蛋糕塗抹了好幾遍,新買衣服報銷了。
我也喝得東倒西歪,據說摔了好幾跤。
第二天,我醒來後第一件事,就是把翠萍叫到房間裏,問她‘股權’是怎麼回事?一般以什麼形式存在?
翠萍將股權做了詳細解釋,總結成兩點,股權是指投資人在企業中所占股份以及擁有的權利。
存在形式一般以書麵文件存在,上麵有法律允許的簽字和印章就行。
原來如此。
知道股權的真實含義,我隱約覺得這花宗裏還有一隻看不見的手,花宗能跟東南亞水務聯合總公司搭架,就是很好的證明。
馮錢貴能被老餘頭千了,這隻看不見的手也起到重要作用。
這隻看不見的手很可能東南亞水務聯合總公司裏,所以詳細了解東南亞水務聯合總公司同樣重要。
既然網上找不到資料,隻有實地考察。
派誰去合適呢?
翠萍是不能離開,我想到依蓮是個恰當的人選。目前與馮錢貴達成虛擬和解,秀城方麵可以告一段落,依蓮可以騰出手腳去馬來西亞。
我決定去一趟秀城麵授機宜,順便測試一下花宗的警報界限。
臨行之前,我向翠萍講述了以後計劃,將人手分為兩部分。我和阿英為一部分,去福建尋找陳國風。翠萍帶領其她人,留守省城監控花宗。
為了嚴格保密,新手機不得與外界聯係,隻能內部幾個人通話溝通。
交代完,我帶著阿英離開省城,三小時後,我以真麵目大搖大擺在秀城。
到了秀城把麻虎和瘋子夫妻召集在一起,將意圖告訴依蓮,瘋子代表她應承下來,並表示保證完成任務。
我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,說裏麵有二十萬元,作為前期費用,如不夠,再給。
說完,將卡遞給依蓮。
依蓮沒有伸手接,笑笑對我說,才不跟你這樣零打碎敲的來,我先墊上,完事後跟你算總賬。
我看她說的很認真,也就收回卡沒有堅持。
大家敘會舊,差不多到了吃飯時間,麻虎提議去百合農莊吃飯,大家沒有意見。
百合農莊位於秀城古廟鎮,路上,麻虎告訴我,他在百合農莊有股份,平時都是請別人在打理,他當甩手掌櫃。
車子開出秀城十來裏,穿過古廟鎮,向右拐入一條雙車道水泥馬路,往前彎彎曲曲走了七八裏路,便望見路邊左手有座牌坊,上書‘百合農莊’四個大字。
牌坊兩邊都是碧翠的荷花足有幾百畝,牌坊後麵荷花中間是一條筆直水泥馬路,盡頭為一棟依山三層農家樓。
農家樓門前有個大坪,中央是棵三人抱大樟樹,圍繞大樟樹停滿汽車。
我讚歎道。
“生意很好哇,麻虎發了。”
麻虎撓撓後腦勺嘿嘿說:“現在的人啊,就喜歡往鄉下跑。”貌似鄉下青山綠水更有機更健康。
農家樓門前兩旁放著犁耙打穀機等,這些早已淘汰的農用器械,襯托出一水的田野泥土風貌。
走進一樓大廳,兩邊牆上懸掛著鬥笠蓑衣等,散發出濃鬱的古樸鄉村氣味。
這些都讓人忘卻城市的喧鬧,回歸農村的靜沁。
麻虎帶我們走進事先預定的包廂,大家分別坐下後,他去廚房安排菜肴,說在廚房才清楚有什麼野味。
我們開始東拉西扯閑聊。
過了五分鍾,五個人呼啦啦闖進包廂,為首是一個中等個子彪形大漢,年齡在四十歲左右,膚色再黑點可以與黑人相比。
彪形大漢臉色陰沉,身後跟著一瘸一拐的地瓜,應該是上次留下的後遺症。
來者不善。
瘋子和阿英都繃緊神經,眼睛死盯這夥人的身形。
彪形大漢進來大刺刺在我對麵坐下,冷冷望著我說:“我名叫牢頭,你是那個李健,對不對?”其餘人沒有落座,而是站在他身後。
雖然牢頭神色難看,但我鎮定自若並不畏懼,就目前形勢上看,我占據著上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