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輕輕道。
“人生才走錯一步棋沒關係,以後用心好好走就是。”
黃啟芳悲情搖搖頭道。
“一步錯,步步錯,挽不回了,何況還走錯一步萬劫不複的棋。”
我預感到有戲,默默撫摸著她的肩膀,讓她心情更放鬆。同時偷偷拿出手機,打開錄音設備。
“什麼錯棋如此嚴重?你又沒殺人放火,怕什麼?”我把‘殺人放火’四個字說的很重。
黃啟芳翻身壓在我身上,眼淚汪汪道。
“我就是殺了人,雖然不是親手,但我的罪孽深重不亞於殺人犯。”
我幫她擦擦眼淚平靜問:“你為啥要殺人?那人與你有啥冤仇?”越是關鍵越要鎮定。
黃啟芳悲哀無奈道。
“我沒辦法,他們逼得我走投無路,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。”
說完,伏在我身上肩膀一聳一聳,無聲流著眼淚。
快要接近真相,我緊張的手掌心冒汗,但拚命控製著身體不能有異樣。
“是誰逼你走投無路?”我盡量讓音調平常。
許久沒有回音,我才發現,黃啟芳伏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已睡著,臉上滿是淚痕。
馬勒戈壁,奶奶的,@#¥*@......
我心裏沒有指向惡毒咒罵十幾遍,可是黃啟芳像死豬一樣,怎麼搖都搖不醒,無奈隻有把她推開,望著天花板發呆。
照她話裏的意思,她還不是謀害母親的主謀,背後還有指使者。
到底是誰?
我很容易想到遊相貴,因為黃啟芳是他的女人。
可是這是個不可思議的命題,遊相貴殺死我母親的動機和理由是什麼?
答案是沒有理由和動機。
說是為五億貼花更為荒謬,因為那時根本沒有五億貼花。我記得,母親死後,我才第二次出征,花宗根本沒有積累到這筆財富。
遊相貴沒有動機和理由,我又想到老餘頭,但是想來想去,老餘頭也沒有動機和理由。
如果說為了幹爹這個身份殺人,同樣是荒謬不堪,除非這人是神經病。
想到花宗這幫人凶殘狡猾,我覺得有必要重新調查老餘頭之死,通過接觸花宗,我內心也逐漸改變對老餘頭的看法。
我下床躲到衛生間,打電話給翠萍,要她去趟秀城,把老餘頭死沒死搞清楚。
回到房間,我打開電腦玩起來,坐等黃啟芳醒來,看能不能在她嘴裏得到答案。
到下午五點多鍾,黃啟芳才醒過來,揉著太陽穴直呼頭痛,不過隻有幾秒鍾,她突然跳下床來到跟前,揪著我的衣領問,她喝醉酒到底說了什麼。
看到她眼裏殺機畢露,我心一驚,改變原有想法強顏堆笑說,沒說什麼,隻是講遊家父子都睡了你,還講,你很想嫁給遊小毛。
黃啟芳狐疑放開手,想了想,笑嘻嘻問:“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?是不是認為我是個淫*蕩的女人?”還用問?本來就是。
我故作沉吟道。
“你也許有難言之隱,不過,你變了許多,我認為是車禍造成的。”
黃啟芳眼裏殺氣和狐疑褪卻走進衛生間,不一會傳來嘩嘩水聲,十幾秒後,她把我叫進衛生間。
奶奶的,又要去犧牲色*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