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妮跟著高高舉起杯子,一副壯誌淩雲的樣子說:“我不光要法拉利,還要鑽石項鏈和LV包包。”說完把杯子往地上摔去,杯子摔成十數片渣渣。
阿芬喝杯酒,但沒有摔杯子,而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莞爾一笑道。
“幹,我喜歡過一天換一身衣服的日子。”
小枝望著我嬉皮笑臉說:“我沒問題,但是有個前提條件,如果真有一天要死,阿健一定要讓我爽一下,要不然白讓你看了,會死不瞑目。”她說什麼,我自然明白,不禁臉微微一紅。
其她人不明就裏,望著小枝迷惑不解。
就剩下小玉沒表態,隻見她低頭咬著嘴唇滿臉通紅,不知是想心思還是在憋台詞,反正看上去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。
翠萍一擺手道。
“算了,小玉膽子小不用勉強,以後大家發了財,帶著她一起享福。”
小玉抬頭惶恐說:“萍姐,不是這個意思,我聽老公的。”說完嬌羞望我一眼:“老公怎麼說,我就怎麼幹。”
接著又急急補充一句道。
“但是分錢的時候,我要和老公分開算,要不然,我們會吃虧。”
‘老公’這個詞,小玉越說越順當,看來金錢的誘惑力讓她在心裏,瞬間與我拉近距離變得親密無間。
小枝不滿道。
“小玉,這就不地道,都成你老公,我怎麼爽?不是讓我死不瞑目嗎?”
翠萍兩隻手在嘴巴前交叉揮動。
“呸,呸,事情還沒幹就想到死,晦氣,小枝,把話收回去。”
阿芬色眯眯道。
“小枝,妹夫妹夫,大姨子的半邊屁股,到時會有你一份。”
小妮裝出垂涎三尺模樣望我一眼說:“小枝,應該向我學習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著,我就正在享受偷不著。”說完嗬嗬笑起來。
她們你一眼我一語調侃著,完全把我當空氣,但是也展現出為了錢,再大危險都不怕的一麵。
我跟劉芹打過很深交道,清楚她們這類人大多數比較仗義。
既然要同生共死,我必須露出真麵目,萬一被她們發現,就會產生猜忌,不利於今後更深層次合作。
打定主意,我對小玉戲謔道。
“小玉,萬一我長得醜,你心裏還會把我當老公嗎?”
這話說出來,不光是小玉,所有人都愣住,迷惑不解的望著我。臉上的表情在說,長得蠻帥呀,什麼叫萬一長得醜?
我轉過身去,一點一點把臉上偽裝拿掉,再慢慢轉過身去。
所有人都震驚的張大嘴巴。
三十秒後,坐在左邊的小枝最先反應過來,一把抱住我歡天喜地道。
“雖然比先前醜一點,我喜歡這個型號,還是做我老公。”
小玉還在怔怔看我,沒有半點反應。
翠萍先是嬌嗔說:“小枝,把阿健放開,你想想看,阿健身邊突然換作你,那我們在福州的布局就完蛋。”這些話在理,因為小枝比小玉年齡大,姿色差距好大,就算不見怪,疑心總會有一點。
小枝依依不舍放開手。
翠萍接著對我說:“阿健,你是這麼大的能人,姐妹們一定會死心塌地跟你幹。”看她樣子不是虛言。
話音剛落,右手邊的小玉毫無征兆撲到我身上,抱住我說:“再醜,我都要嫁給你。”雙手抱得很緊,生怕我飛了似的。
說什麼話?
我不醜好不好,起碼長了一張招聘臉。
心裏雖然美滋滋,但最起碼的清醒頭腦還保持著,拍拍小玉的後背說:“小玉,不可否認,你長得漂亮,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但是我們之間還沒有建立感情,還是做對假情人更好。”說完,把她從身上推開。
小玉癡呆望著我問:“什麼感情?”轉眼若有所悟,羞紅著臉說:“你要建立感情,也要等晚上再說。建立完感情,我們就回家辦酒席,這是我們鄉裏的規矩。”
我有點哭笑不得,其她人更是哄堂大笑。
翠萍懂得小玉,趕緊岔開話題。
“阿健,你有什麼打算?跟萍姐說說。”
我把自己所知道的五億貼花來龍去脈講給她們聽,然後把這段時間籌措的計劃擺開。
初步形成的計劃分為‘打草驚蛇’、‘引蛇出洞’、‘明修棧道暗度陳倉’三個部分,我這麼琢磨,五億貼花一定是被人侵吞,並且栽贓在我頭上。
首先我要搞清楚幾個問題。
老餘頭背後的神秘組織,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?
運作的具體形態如何?
五億貼花是以什麼形式存在?
平時是如何保管?
哪些人可以直接觸碰到五億貼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