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芹嬉笑道。
“以後貪官的日子不好過。”
我大為詫異，她有這麼高的政治認知度？
看到我狐疑的眼神，她解釋道。
“是個算命說的，那時剛來關坊，我們住在上坊街，隔壁就是一算命先生，他說，下一任國家主席，會嚴厲打擊貪官。”
我聽後沒什麼感覺。
劉芹接著問我去哪兒，我告訴她去了飛騰電器公司以及去的意思，她說認識一個湖南業務員，與飛騰電器公司有業務往來，說不定能幫忙見到黃啟芳。
說完拿起電話就打，那個湖南業務員爽快答應，一星期後會來關坊跑業務。
這時響起敲門聲，劉芹去開門，走進三個滿身酒氣的男人，年紀在三十歲左右。進來就拖著她往裏屋走，她也沒反抗，嘴裏說‘一人三百’。
很快各種淫*穢聲音不絕於耳，我難以忍受，趕快來到外麵。
一個小時後，裏麵傳來劉芹的叫罵聲。
“罵隔壁，老娘說的是一人三百，怎麼就給三百，你們這些不要臉的，快拿錢來！”
三個男人回應的是嘻嘻哈哈。
我走進去，看到劉芹正在與三個男人撕扯，眼見勢單力薄，被他們推倒在地。
三個男人正要轉身離去，我挺身擋在麵前道。
“兄弟，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不好。”
其中一個上下打量我，說：“你就是那個吃軟飯的家夥？”我還來不及分辨，冷不防一拳就砸在臉上，頓時眼冒金星暈頭轉向。
跟著一腳踹在腹部，我向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，緊接著胸部又挨一腳，我直接躺了。
“罵隔壁，好好男人不做，吃軟飯，老子最看不起這種人。”
“還敢出頭做英雄，老子揍死你。”
隨著叫罵聲，腳像雨點一樣落在我身上，我痛得嗷嗷叫。
“大哥，不要打他，我不要錢了，這三百塊也不要，求求你們，別打他！”劉芹哭喊著撲上來。
有一腳踢在後腦勺上，我痛暈過去。
醒來時，我隻穿條褲衩躺在床上，劉芹抽泣著拿藥水往我身上塗，見我醒來，哽咽說：“哥哥，我不敢把你送醫院，因為你現了原形。”我摸摸臉上，易容物被打脫落。
同時，渾身疼痛襲來，不由吸一口氣。
臉上、身上、腿上到處都是瘀傷。
我在床上躺了三天，才能下床活動，這時期，劉芹推掉所有生意，在家裏精心照料我。
下床第一件事，就是要劉芹照清單買東西，買好後，我做成新的易容道具，這次把自己扮成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，與劉芹的年齡相差不大。
老子就是吃軟飯的。
搞好後，劉芹在後麵輕輕抱著我說：“哥哥，其實你好英俊。”知道是說我的真容，說的十分過份，好在我有自知之明。
又過了四天，湖南業務員來了，名叫黃符，我們在一起吃過飯，他要我等電話。
等了兩天，黃符來電話，要我到飛騰電器公司門口來，他在那等。
我打出租車來到飛騰電器公司門口，黃符坐在值班室與保安聊天，見我過來，出來帶我去黃啟芳辦公室。
黃啟芳辦公室就是董事長辦公室，我們進去時，她正在泡茶。黃符向她打過招呼，介紹我是新來業務員，並抱歉還沒印名片。
我壓抑住悲憤情緒，冷靜望著黃啟芳，確定就是我認識的黃啟芳，現在看上去與以前不一樣，顯得更高貴更有修養。她必須這樣，跟我在一起時是老千，在公司裏是董事長代理人，場合不同。
黃啟芳和黃符聊業務上的事，而我則思量著怎麼接近她。
按照之前約定，黃符極力邀請黃啟芳吃飯，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勸誘下，她答應了。
吃飯地方定在關坊最好的酒店，隨同還有幾個飛騰電器公司高管，我沒有參加，而是蹲守在酒店門口。
跟我在一起還有劉芹，騎著鍾小琴的電動車。
兩小時過去，黃啟芳一行出來，相互告別完畢，她鑽進一輛寶馬車離開。劉芹騎電動車跟在後麵，我則打出租車尾隨。
來到一個別墅區，寶馬車開進去，劉芹跟著進去，我在門口停下，等劉芹出來。
過十分鍾，劉芹騎電動車出來，在我麵前停下，我上車。在回去路上，她告訴我，黃啟芳住在八號別墅。
我開始思考怎麼接近黃啟芳。
幾天來，我裝成業務員在別墅區附近轉悠，很快與幾個保安混熟，特別是與一個叫兵子的保安聊的很投機。
這麼做是因為我想當保安，這樣好容易接近黃啟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