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曉寒和提提子也聽到了他的哀怨,當下臉色就變了,提提子是擔心被發現了該怎麼辦,而白曉寒卻不光想著如此,他更在意的是,他指的臭和剛才菊花轉瞬即逝的觸感有什麼關聯麼?
……艾瑪!!變態啊!
“這尼瑪什麼豆腐渣工程,裏麵灌了什麼東西呀?現在的人呐,就是沒有職業素養,搞的都是些黑心勾當!真是忘了五千年的文明教誨!讓祖宗們在天之靈的臉往哪擱唉……”他趕緊在水池雕像的噴水口清洗臭烘烘的手指,嘴裏忍不住一陣吐槽。然後搖著頭長籲短歎地背手走了。
聽著逐漸變遠減小的腳步聲,白曉寒和提提子重重地舒了口氣。
可腳步聲響了沒幾步,又忽然停了下來。
“不過這種感覺為何如此熟悉?”卻聽見開膛手疑惑的聲音。“仿佛讓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的翻雲覆雨,菊花在春天盛開的氣息……”
“master,那家夥在說什麼呀?”提提子輕聲耳語問道。
白曉寒麵色僵硬,如同吃了大便一樣,這裏麵信息量太大讓他如何作答?於是幹脆什麼都不說,拉著提提子的手就往來時密道裏鑽。
“啊哈!!!原來裏麵有人!”那開膛手頓時一拍腦門,轉身就運起魔力向雕像轟去。那撒尿的小孩以一個優雅的姿勢飛了出去,砸在牆壁上破碎了,一臉淫笑的腦袋摔在地上轉了幾圈還保存完好。
“哎呀,我滴娘呀!”碎石堆裏爬起一個滿臉苦逼相的男孩,癟著臉哀怨道,他這麼一起身,那淫笑腦袋就滾落到地上摔碎了。剛才的瞬間隻夠把提提子送進密道裏,自己卻不夠時間鑽進去,剛想彎腰saygoodbye時就被一股強大的魔力轟了出來,真是倒黴呐!
提提子望去剛想叫,就被白曉寒一個眼神給製止住了。
“快去搬救兵!”
這是白曉寒想要傳達的,提提子全部都接受到了。
水嘩啦啦地向著四周飛濺,開膛手讓有興致地盯著他的屁股。本就快摔成兩半的菊花瞬間一緊,白曉寒現在擔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小命了。
“媽呀,這變態不會是……變態吧?”他哆嗦著嘟噥道,連措詞都用不準了。
“今天,月色不錯。”開膛手壞笑道。一身夜行衣在白曉寒的眼裏變成了**變態殺人狂的代名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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