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慕成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趙強的事情了?”周倩漫不經心地問道。
“是。”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帥氣男子說到。
“倩兒,你確定要這麼做?”男子擔憂的說。
“當然,我等這麼久,就是為了這一天。”周倩斂了斂眉。
“可是——”男子還想說什麼,卻被周倩截住了接下來的話。
“有什麼好可是的,做事的是我,又不是你,沒什麼好緊張的。”周倩玩著手指甲。
“倩兒,我很擔心你。”男子心情沉重地說。
“我知道啊,穆禪。”周倩語氣十分輕快。
“倩兒,你要知道,這件事情一旦曝光在世人眼中,你就會成為人人唾棄的女人,你真的願意這麼做?這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。”穆禪還想勸勸周倩。
“嗬,在林慕成眼中,我已經是這樣的人了。所以,我也無需去害怕什麼,隻是,我擔心允兒,允兒他才半歲。”周倩自嘲道。
周倩口中的允兒是周倩和穆禪的兒子穆允,一年半前,穆禪和周倩發生了關係,隨之周倩懷孕,剩下穆允。
“倩兒——”穆禪緊緊握住周倩的手,千言萬語都不能挽回。
“放心吧。”周倩拍拍他的手。
張家
“張凝巧這個死妮子!這麼久都不回來看老娘。真是的,白養她了。”張母氣憤的說。
“媽,你就別管她了,她的心都不在這兒了,你還指望她回來孝敬你,嗤!”張凝巧的弟弟張峰雨嗑著瓜子,躺在沙發上說著風涼話。
“你啊!都二十歲了還在這裏好吃懶做,像你爸一樣。”張母恨鐵不成鋼地說。
“又扯到我這裏了。我說,你就消停會吧。”張父走出來。
“哼,我嫁給你真的是我這輩子最錯的事。”張母坐在地上撒潑。
張峰雨見怪不怪,每次說不過或者不如她意,母親都會這樣。
“哎呀,我這是造什麼孽啊!女兒不管,兒子無能,丈夫無視。”張母哀怨地看著他們。
“你這個瘋婆子,一天到晚都在說的什麼!”張家爺爺張孟玨拄著拐杖出來了。
“爸!我瘋?還不都是你們家逼得!好哇,我為你們家生兒育女,還整天沒命的去做事,本來想回家能夠好好休息,可是你們——”張母的嘴臉真是讓人看了都難受。
“夠了!凝巧又怎麼了,你怎麼老針對她。”張孟玨很疼這個孫女。
“我是她媽,怎麼針對她啦,我做什麼都是為了她好!”張母理直氣壯地說。
“唉!慧英那,人在做,天在看,積點德吧!”張孟玨歎了口氣。
“爸,您也別跟她說了,說不通的。”張父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妻子,扶著父親坐下。
“咚咚咚!”有人上門敲門。
“誰啊!”張峰雨放下二郎腿,慢悠悠地去開門。
“請問這是張凝巧父母的家嗎?”璽易扯出了一個自以為迷人的微笑,心裏卻恨得牙癢癢,這麼大太陽,竟讓他一個人來這鬼地方。
“是是是,您是?”張峰雨問。
“鄙人名叫璽易,我想來調查一下,張凝巧的母親是否有跟張凝巧現任丈夫做過一筆交易?”璽易優雅地說。
“你誰啊你!來我們家做什麼,出去出去!”張母一聽到這句話,十分緊張。
“慧英!”張孟玨大聲嗬斥道。
“爸!”張母真是慌了。
“有什麼事,讓人家進來再說。”張孟玨說,“明海,給人家搬張凳子坐。先生,請坐。”張孟玨的前一句話是對張父說的,後一句話則是對璽易說的。
“謝謝。”璽易笑著望著張孟玨,沒看出來,張凝巧的家裏還是有懂禮貌的人滴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張峰雨很直接的説。
“最近張凝巧和她的丈夫在打官司,由於這案件中有許多事情還未解決,所以我想來詢問一下張凝巧的母親劉氏慧英有關情況。”璽易嘴角抽搐,裝13也不是那麼好裝的啊!
“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張母強裝鎮定。
“伯母你不知道嗎?撒謊的時候,人的拳頭會握緊哦”果真,張母緊緊地握著拳,青筋都爆出來了。
“啊,我,我——”張母一下子鬆開手。
“哦?伯母想要撇清關係嗎?”璽易一針見血。
張母無話可說了,她隻好將自己如何跟趙強達成協議並把張凝巧給賣了的事實說出來。
“謝謝伯母的配合。”璽易收好筆記本準備走人。
“我會不會坐牢。”就算張母是鄉野村婦,也還是懂一點法律的。
“這我可就不知道了,到時候還請伯母到法庭上作證,或許還能減輕刑罰哦!”璽易微笑著推開張母的,額,爪子。
“這……”張母癱倒在地,完了,全完了。
璽易走出張家大門後,拿出紙巾擦了擦被張母碰過的手,恩,回去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