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銘冷眼看著麵前的瘋狂場麵,麵無表情的臉上隻有隱隱的殘忍,他像是黑暗裏魔鬼一般,盡情俯瞰著眼前的不堪以及醜陋。
打鬥的兩撥人很快分出勝負,陸澤銘指著最中間的彪悍女人,就是她,這群人當中的老大,謠謠身上的傷都是她讓人打的,“你是第一。”
女人聞言,眼底湧上喜色,可沒等那份喜悅完全浮起來,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瞬間失去力氣。
陸澤銘對身後的阿華吩咐,“第一很強,把她送去基地的狼場。”
ZERO養了一群凶狠的狼,用途就是懲罰那些犯了大錯的人,進去了,基本上沒有活下來的。
一群鼻青臉腫的女人聞言,頓時明白了陸澤銘的意思,他是不會放過她們的,他是想折磨她們!
有人“噗通”跪地,又開始鼻涕眼淚橫流著求饒,“陸先生,你放過我吧,我沒有對陸太太怎麼樣。”
跟著有人又跪下去,“我們三個隻是守門的,我們沒有對陸太太怎麼樣,求陸先生放過。”
還有一個不甘落後,“都是威姐她們,明明知道江賤人送來的人是陸太太,還敢動手,都是她們幾個的錯啊。”
叫威姐的也慌了,顫顫巍巍跌坐在地上,“陸先生,都是江心言騙我,說陸先生跟陸太太不像表麵上那麼恩愛,所以我才……才……我鬼迷心竅了,求陸先生饒我賤命……”
陸澤銘不為所動,隻閑閑散散的敲擊著桌麵,那副渾身陰暗的樣子,看得人頭皮發麻。
這時,外麵有人敲門,阿紫小心翼翼在門口問道,“老板,太太她找你。”
一聽是童謠,陸澤銘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,他掃了眼屋裏的人,嫌惡地撇開眼,“都送去狼場,別讓人輕易死了,把這間屋子打掃幹淨!”
嗜殺的話聽進那些企圖傷害童謠的女人耳朵,她們都清楚的知道事情在沒有一點轉圜的可能。
於是,所有的埋怨和憎惡通通轉到威姐身上,是她跟江賤人達成的交易,是她害了她們!
阿華等人揍得差不多了才製止,威姐吊著一口氣,很快,ZERO的人將她們送走,鬼哭狼嚎的聲音隻響了一小會兒的時間,別墅再次恢複寧靜。
童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心裏總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了般,悶悶的,讓人呼吸都不順暢。
想了想,她覺得還是得很陸澤銘談談,假如他真的嫌棄她,那這段婚姻關係也是走到盡頭了。
她不想挽回什麼,因為真正堅固的東西,不會被輕易破壞。
正想著,臥室的門推開,穿著黑襯衣的男人急急走進來。
陸澤銘衝到床邊,習慣性地就要抱童謠,可在想到醫生的話,已經快觸碰到童謠肩頭的手驀然收了回去。
他小心翼翼的樣子,似乎不是在嫌棄什麼,而是害怕?
童謠腦海劃過疑問,她從被子底下伸出手,主動抓住陸澤銘的手腕,“我害怕,陸澤銘。”
溫熱的觸感清晰的傳來,陸澤銘盯著自己的手腕,順著那隻抓住她的手一點點往上,暗藏著激動的目光落在童謠臉上,好一會兒他才不確定的開口,“謠謠,你不排斥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