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盡力是必須,必須完成!”他盯著她,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不容置疑的冷漠,“否則,不隻是不給你雜誌社,連副主任的位置你考慮一下,退位讓賢吧!”
開什麼玩笑,要不要搞的這麼嚴重。不就是一個投資項目,怎麼簽不簽成還要讓她賠上身家性命。
淩寶兒一臉不服,可是韓息澈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,就已經關門離開,看著他早離開的身影,她氣得咬牙切齒。
可在生氣有能怎麼辦,誰讓人家才是ZERO的大總裁。一切的事,隻能聽從他的安排。這也就苦了她,到底怎麼做才能盡快將那份合約書簽掉。
明明是送錢的投資商,此時卻變成要看別人臉色的小醜。大家都是做投資人,怎麼別人都做的風生水起,可她偏偏做的這麼落魄淒慘。
她這到底是什麼命啊!
看來,她無論如何應該催促一下韓蓓怡,讓她趕快將這個項目促成。
第二天,淩寶兒早早來到公司,打算趁早完成項目的事情。
而就在她糾結著如何,到底和韓蓓怡談項目投資的事情時,韓蓓怡竟然主動打電話邀請她去參觀片場。
淩寶兒滿心的激動答應,可就在準備出門離開的時候,卻看到韓息澈竟又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。
她眨著眼睛,看著他那一臉莫測的神色,一臉狐疑,“韓總,這一大清早,你在我辦公室幹什麼?”
見他不說話,隻是望著她神色複雜,淩寶兒立刻恍然大悟,“你該不又是為了投資項目的事情吧?那件事我在抓緊辦,沒看我現在正要去韓蓓怡的片場,和她關於咱們項目投資的事情。所以,你就放寬心,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好不好?”
韓息澈終於開口,盯著她的神色更為複雜,“你現在是要去片場?”
淩寶兒對視他那一臉複雜的目光,眉頭不禁蹙緊,“對,我現在是要去片場,怎麼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沒有問題,不過就是想起,我正好也順路要去那個地方。所以,我送你。”
說完,他又一次不顧她的想法,拽著她的手就向公司外走。
淩寶兒又一次被強行拽到他的車上,她看著他始終如一冷漠,卻總覺得有很多心事複雜的表情,眉頭不禁蹙得更緊。
韓息澈感覺她盯著自己目光的異樣,扭過頭,但是臉上依然不帶什麼情緒,“幹什麼這麼看著我,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?”
她趕緊擺了擺手,有些訕笑的別過頭,“沒有,就是好奇,所以看看。”
對她的問題,他不免有些疑惑,“好奇?好奇什麼。”
淩寶兒猶豫了一下,最終卻還是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道,“不知道該怎麼說。”
見她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表情,韓息澈有些不悅,“想說什麼就說什麼,有什麼不知道該怎麼說的。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?”
“倒不是害怕,就是有點難以啟齒。”看向他望著自己微微愕然的表情,她趕緊解釋,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不是想問你那方便私隱的事情。但雖不是什麼私隱,可卻也還是隱私的事情。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問起,該從何問起。”
韓息澈對她吞吞吐吐的表情,有些無奈,幹脆自己說出,“你是想問我,關於韓蓓怡的事情吧?”
正糾結怎麼問時,沒想到他主動說出,淩寶兒鬆了一口氣,也不再猶豫,“對,我就是想問你關於韓蓓怡的事情。我想你們兩個人,其實,早就認識彼此是不是?”
“你沒覺得我們兩個人有什麼地方很像嗎?”他沒有回答,隻是反問,看向她茫然的表情,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我們都姓韓,你沒有發現嗎?”
“還真是,你們兩個人是同姓。難道你們是親戚?”想到這個可能性,淩寶兒更為疑惑,“不會真的是什麼親戚關係吧?可是,如果你們是親戚關係,又明明知道彼此的身份,那麼很多話自己談不是更方便,比如這個項目。可是又為何不見麵,而是讓我這個陌生去說,難道是為了避嫌?”
韓息澈陷入沉默,好半晌才似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開口,“韓蓓怡是我妹妹!”
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答案,淩寶兒幾乎是吃驚的喊出聲音,“妹妹,韓蓓怡是你妹妹?原來你們兩個人是兄妹。可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,記得外界報道也說你是獨生子。可是這個妹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