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淩寶兒看到他們兩個人竟然同聲同氣,臉色頓時變得難看。就知道允司曜那個家夥沒安心。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聯同蔣少言敗類害自己。
這下她要怎麼辦?心中極度糾結和掙紮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辛雪晨看出她的情緒異常,輕拍了拍她的肩膀,柔聲安慰,“別緊張。隨便打,不過就是一個遊戲而已。”
原本異常緊張的心情,在聽到他的安慰後,頓時放鬆了下來。不管怎麼樣,有他在身邊,她絕對相信他不會害自己。
所以,一切,既來之則安之。
第一局,辛雪晨輸了,第二局允司曜輸了,第三局是蔣少言輸了,都很平均,就這樣又打了幾局,不過都是他們三個人淪流輸,淩寶兒竟然一局都沒有輸過。雖然不是每局都嬴,但是沒輸也已經是一個奇跡。
畢竟,她麻將打的並不好。
真不知道是她今天手氣夠好,還是有人故意放水。可是除了辛雪晨會給她放水外,這裏麵還有誰會放她?
仔細觀察了一圈,才發現端倪,這三個男人好像約好了一樣。她打的牌,從來都不會糊。而隻是糊他們三個彼此的牌,甚至於連自摸都不要,因為自摸算三家輸,淩寶兒也要一起脫衣服。結果……
淩寶兒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他們三個人再玩什麼,衣服很快就要脫完,可是三個人沒有一個認輸。三個人情況都差不多,都基本剩下一條內褲,辛雪晨情況還好一點,褲子還在。
這一局剛要開,允司曜按住骰子,臉上依然是那邪肆的笑,“也玩了很長時間,我們就這一把定輸贏怎麼樣?這一把輸了就服從今晚贏得最多的人的安排。”
他說完,衝著淩寶兒一臉深意的點了點頭,淩寶兒這一刻才突然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,因為今晚贏得最多的人竟然是她。
蔣少言雖很不甘心,可是其他的人都同意,他也沒辦法拒絕。不過最讓他不甘心的是,以為今天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羞辱一下淩寶兒,可沒想到,運氣這麼差。
不過沒關係,還有一局,他就不信她的運氣會一直那麼好。
但是這麻將越玩越讓他覺得心裏不踏實,允司曜那個家夥,是真的和淩寶兒不和嗎?打了這麼多局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,他難為她,不隻沒有難為,相反還好像一直在放水,難道一切都是他誤會了,其實他想要設計的人是他?
就在他想著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,允司曜和辛雪晨兩個人相視一眼,彼此會意的點了點頭。
當蔣少言的牌剛一落地的時候,淩寶兒眼睛都放光,立刻推牌。
她贏了。而蔣少言正是輸家,“我贏了!”
“你們耍賴。”看到自己輸牌,蔣少言頓時拍桌而起,指著他們三個怒聲,“你們三個串通耍我,我不服。”
允司曜從地上撿起衣服,邊穿邊一臉邪笑,“如果一個遊戲都玩不起,就不要在人前混。否則,丟人。”
“允司曜。”蔣少言怒視他那一臉妖孽,牙齒咬得咯吱吱直響。這一刻他終於確定以及肯定,這一切都是允司曜故意設計陷害。
他和她原本就是一夥,估計是為了讓他上套,剛剛才故意裝的不和諧。
越想越氣,他一個箭步衝到還在得意的淩寶兒麵前,伸手欲抓住她的脖子,怒聲大吼,“淩寶兒,你這個死女人。竟然串通別人陷害我。”
可是還不等他碰到,手腕已經被鉗住,辛雪晨擋在淩寶兒的麵前,盯著他那一臉的神色,眸色中是令人發毛的冰冷。
“輸了就要認,這才是男人。輸了不認得,連人都不算。”辛雪晨冷視麵前的男人,聲音冷得不帶一絲溫度,“如果蔣少爺自認自己是畜生,就可以不認賬,我想寶兒也不會和畜生一般見識,一定追你的債。”
“你……”被罵是畜生,蔣少言更加憤怒。
有心想要揍他,卻發現此刻連抽手都抽不會來。真沒想到,眼前這麼一個文文弱弱地男人,手勁兒竟然有這麼大。他還真是低估了他。
見蔣少言被辛雪晨製服,淩寶兒都是一臉的驚歎。
她可是也沒有想過,文文弱弱的辛雪晨的力氣有這麼大。她和蔣少言從小就認識,早就知道他有練習散打跆拳道之類的防身術。力氣相當的大,至少在製服她時,讓她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