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媽拉過光腳的女人,小心翼翼的說:“知道了,大少爺。”
光腳女人不甘心掙脫張媽的手,聲嘶力竭的哭喊:“姓傲的有本事你殺了我,有種你殺了我。”
幾個保安按住女人氣咻咻的說:“殺你隻會玷汙了少爺的手,你還是乖乖回你該去的地方。”
女人臨走前冰涼的手仿佛觸到她心深處,冷,真冷,君希微看了一眼對麵陰沉著臉的男人,她突然反悔,這個男人好可怕,她不要在這裏,她要逃離。
然,她已被幾個女人死死抓住,一路朝著遊泳池的方向狂奔。
君希微不知道那個與她背道而馳的女人跟傲曼天是什麼關係,但她開始後悔,也許她的決定真的太冒險,隻怕自己這一遭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幾個正在清理泳池的工人看見張媽小心點頭,旁邊穿天藍衣服的傭人討好的說:“張姐,這女人也是抓來做奴役的嗎?”
張媽白了她一眼,脫離傲曼天的視線,她像換了一個人,目中無人的說:“齊蘭在這個院子什麼話該說,什麼話不該說難道還用我教?”
君希微打了一個寒顫,真是有什麼主子有什麼樣的奴才,隻是眼下她還得麻煩她,虛弱的說:“張媽你好,我叫君希微,你可以叫我小君。”
張媽背對著她,打開櫃子生硬的說:“這裏沒有小君, 38是你的代號,給我老實點。”說著麻利的將一套睡衣扔在她臉上:“還愣著幹什麼?大少爺說了不喜歡看見髒東西,你自己不動手難道想有人伺候你?”
隨著腳步漸去漸遠,君希微僅有的意識掙紮起來,她腿上流著細細的血,雖然隻擦破皮而已,卻是錐心的痛。
埋下腦袋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看腿上的傷,門轟的推開,兩個女傭闖進來,二話不說合力把君希微身上的衣服扯掉,一人將她頭部按進泳池,另一個拿著旁邊的刷子開始清洗,仿佛洗的不是人而是一床被單,整個過程很快,君希微喝了兩口泳池水。
清洗好後,胡亂的給她套上一件薄薄的睡衣,倆人至始至終麵無表情,做完這一切又連拖帶拽地把她拉到傲曼天的臥室,其中一位傭人小聲道:“大少爺,按你吩咐她已經洗幹淨了。”
“你們下去。”傲曼天背對著她們,沒有回頭。
夜已深,外麵的雨停了,君希微企圖站起來,卻發現傲曼天正打量她,潛意識她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,薄薄的睡衣使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,她的臉一下子紅了。
“過來。”傲曼天的臉上勾勒著一抹殘酷的笑意,修長手指夾著雪茄,冉冉升起的煙霧令他的俊臉忽明忽暗。
原本他是美的,這個形容女人的詞用在他身上很貼切,如罌粟美得驚豔,卻也讓人不寒而栗,一時間她忘了自己的使命。
“女人,聽不懂我的話嗎?”他的唇得離她湊近了些,聲音喚的有些輕柔,君希微有些不安,一雙眼有些躲閃,盡管她知道進這扇大門就會有這樣的結果,可她還是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