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光顧著著緊方峻楠了,一時間忘了柳明秀還在身旁。當著人家媳婦的麵幫別的女人抓人家老公,這事兒怎麼看都有些太牲口了。
“那個...秀兒姐姐,你別生氣哈,我不是有意的,我也是被逼的......”小胖子懦懦的道。
柳明秀微笑搖頭,認真的道:“少主,你沒有錯,我真的半點怪罪你的意思都沒有。這本就是早該解決的事,可惜陰錯陽差一直沒有機會說開,如今終於有了這個機會,這是好事。隻是苦了少主您,沈蝶衣的性子我是知道的,這些日子您應該沒少受罪吧?”
“秀兒姐姐,我...啊~~~!”
一棒子給小胖子砸在地上,郝幼瀟看都不看他一眼,上前拉過柳明秀的手小聲道:“柳姐姐,要不要進去看看?”
柳明秀搖頭:“不用了,我已經說了,無論楠哥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他。倒是妹妹你,這次過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,早知如此我就不跟著楠哥去曆練了,留下來陪著你多好?”
說著,她輕輕一掃抱著腦袋的小胖子,湊到近前低聲道:“少主沒欺負你吧?”
“我...”
“誰欺負誰啊!”
郝幼瀟頓時鬧了個大紅臉,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,倒是蹲在地上的李初一聽見後一個高兒蹦了起來,拉著柳明秀便開始訴苦。
小胖子滿臉委屈的一一道來,渾然不覺柳明秀的眼神越來越古怪。
好半天絮叨完,他肉臉一拉哭喪著道:“我是不是很慘?”
柳明秀毫不猶豫的搖搖頭,輕笑道:“我感覺你挺滋潤的。”
小胖子無語。
名聲都給敗壞了,還滋潤?
女人的思維果然如道士所說的那樣,還是別猜的好,鬧心。
香茗酥點,圍坐閑談。三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,而李初一也終於知道了他們夫妻倆這段日子的去向。
葉之塵沒有騙他,方峻楠還真是曆練去了。
“葉峰主要讓楠哥參加這次臥龍之會的龍虎會,這段日子楠哥一直在勤加修行,生怕龍虎會上給葉峰主丟了臉。要知道,這可是葉峰主第一次派人參加龍虎會,楠哥的壓力是很大的。”
“龍虎會?啥玩意兒?虎骨燉肥蛇嗎?”
話一出口,小胖子便挨了一拳頭。
“你就知道吃!”收回拳頭的郝幼瀟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,“龍虎會是臥龍之會臨近結束時舉行的一場論道大會,與會的所有宗門都會派人參與,每次臥龍之會這都是極為重要的一個項目。連我這個第一次參會的八極盟小女子都知道,你竟然不知道,虧你還整天呆在太虛宮呢,你腦子裏每天到底都在想些什麼!”
小胖子暗暗撇嘴。
連奪天擂他都是聽別人說才知道的,什麼臥龍跪龍的他本來就一點也不關心,純當個熱鬧看,自然不會打聽的那麼詳盡。
此時聽郝幼瀟一說,他頓時了然的一拍拳頭:“原來就是換了個名字的奪天擂啊!”
對某人的無知已經無力吐槽了,郝幼瀟直接解釋道:“根本不一樣!奪天擂是這次大會第一次舉辦的,對參戰者的修為和手段都沒有任何限製。而龍虎會不同,很久以前這個項目就存在了,參戰者的修為至少也要在元神期以上,而且不是誰都能參加的,需要各自門派的掌門或者長老指派。最重要的是,龍虎會的核心精神是交流促進,所以點到為止不許傷及性命。而且龍虎會也不光是武鬥,參戰者也可以選擇文鬥。但不管文鬥還是武鬥,參戰者都隻能憑著自己本身的實力取勝,法寶兵刃可以用,但是丹藥或者強行催發潛力的秘法等手段卻不可動用,百獸山莊的妖寵也被限製在不可超過自己本身的境界,違者直接判輸。”
“那有什麼意思!”小胖子頓感無趣。
點到為止可以理解,但服用丹藥等手段卻給限製住了,這比起來還有什麼意義?
郝幼瀟點點頭:“確實,奪天擂的出現讓龍虎會失色不少,畢竟奪天擂是真真切切的生死相搏,的確更能吸引眼球。可有些東西奪天擂是取代不了龍虎會的,與奪天擂的不擇手段相比,龍虎會在限製了手段後,僅憑自身實力一戰的修士能更容易的從中發現自己的不足。而且龍虎會還有文鬥的環節,這也是奪天擂取代不了的。”
“文鬥?”小胖子摳摳鼻子,“比寫字還是比畫畫?你可別跟我說比跳舞彈琴,那沈輕衣和沈蝶衣贏定了,不用比了。”
“豬頭!”
鄙視的看了小胖子一眼,郝幼瀟沒好氣的解釋道:“誰告訴你文鬥就是琴棋書畫?你覺著修行之人比這些有意思嗎?文鬥指的是煉丹煉器等奇門巧技,有些不想動手的修士也可以選擇文鬥,不以戰力分勝負,而以各自對天道的理解來反爭高低,因此龍虎會才會有個別名叫論道會。還琴棋書畫呢,你怎麼想出來的,你當這是凡人裏那些所謂的風流才子爭領風|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