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留非邪笑:“我之前就抱過你了,還拿嘴給你喂水……”
夏雨琳雙手堵住耳朵:“我不要聽!你給我閉嘴!”
凡是她不知道的,讚同於不存在,她沒被他做過那麼丟臉的事情。
屋子就那麼點大,她躺的房間對麵就是關押洛琅的房間,楚留非幾個大步,就將她放在了洛琅的麵前。
洛琅被五花大綁,由兩名看起來非常職業的衙役看守著,看起來懷疑很穩定。
楚留非將夏雨琳放在洛琅麵前的小炕上,然後站在一邊,殷勤地給她倒水、喂水果。
夏雨琳一邊吃水果一邊看著洛琅:“我沒死成,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洛琅一臉倔強,且冷冷地看著她:“是挺失望。不過人活著哪能事事如意。”
“你真想得開啊。”夏雨琳瘦了整整兩大圈,眼窩陷進去,顴骨凸出來,卻顯得眼睛更大更明亮更犀利,“我問你,你以前是不是也殺過人?舍微主動請求去畫的那些女子是不是被你殺的?”
洛琅一臉淡漠:“無可奉告。”
夏雨琳道:“你年紀再輕,也是男人吧?做就是做,沒做就是沒做,你連否認和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嗎?”
洛琅將雙唇抿成一條線,不說話。
夏雨琳又道:“我看你誘騙我、囚禁我、下毒手的手法很熟練,表現得也很冷靜,應該是老手了。加上你那種顯然不正常的殺人動機,我可以認為我絕對不是第一個受害者。那些女人就算不全是你殺的,肯定也跟你脫不了關係吧?”
洛琅還是不說話。
楚留非一邊體貼地將桃子肉放進夏雨琳的嘴裏,一邊慢條斯理地道:“洛琅,等你到了牢裏,一一享受十八般酷刑,看你還能不能這麼拽。”
洛琅麵無表情。
夏雨琳觀察著他,他的情緒和心理根本沒有任何波動,這樣的人會被屈打成招的可能性太低了。
於是她笑了一笑,有些沙啞地道:“舍微知道你暗中做的這些事情嗎?”
洛琅還是沒有表情,但眼皮子微微動了動。
夏雨琳的目光一凜:“舍微其實跟你是同謀吧?”
洛琅目光突然就變得有些凶狠起來:“公子什麼都不知道!我背著他幹的這一切!如果你想冤枉和陷害我家公子,絕對沒有可能!”
“舍微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?”夏雨琳笑得一臉狡猾,“你經常玩失蹤,而他看上的模特,呃,也就是女人神秘死亡,像他這麼聰明的人,會毫無察覺?你綁架我的時候,自認做得很高明,自認不會連累舍微,但是,我已經能確定舍微不僅知道你的所作所為,還在縱容你。”
洛琅的目光咬著她:“汙蔑!你在汙蔑我家公子!”
夏雨琳道:“我之所以著了你的道,是因為一來我與你接觸不多,對你並不了解。二來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想過你會害我。但你這樣找上我,也暴露了很多內情。”
“你上夏府騙我出去的時候,說舍微被女客人請來的打手打傷了,我當時若是冷靜一點,就知道你這話是騙我的。就憑舍微公子的輕功與身手,楚捕頭都傷不到他,何況是那些烏合之眾?再說了,又有哪個女寡婦敢對舍微公子下那樣的重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