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的慧蘭院有人管著,我其實挺閑的,正愁事情不夠多呢。我看這樣,你也投資我的慧蘭院吧,利潤咱們八二分成,我八你二,怎麼樣?”
哇,真的有夠無恥的!夏雨琳真是要醉了,這種話也能說出來喔?
怒極反笑:“五五分成,幹就幹,不幹免談。”
夏木藍看她表情冷酷,覺得她是認真的,生怕她反悔,趕緊道:“行行,誰叫我是你姐呢,隻好讓步啦。我看這樣,你就先投資兩千兩銀子罷。”
啪!夏雨琳拍桌子:“你明顯就沒有經商頭腦,所以,你出錢,我出力!我一分錢都不投,但我一定讓你的慧蘭院生意紅火,賺大錢。從今天開始,你就躲在幕後收錢,慧蘭院的經營和運作全歸我管,你什麼都不要過問。”
她這麼做有三個原因,一是怕了夏木藍的糾纏,二是擔心夏木藍逼良為娼,殘害婦女,三是避免夏木藍拋頭露麵,暴露身份,為了大局,她隻能自我犧牲了。
夏木藍心裏一喜,卻還是不滿足:“我可是花了好幾千兩銀子才將慧蘭院打造成鎮上最高檔的青樓哎……”
在她之前,紅花院其實就是一個低檔的窯子,在她之後,慧蘭院才是真正的青樓,夏落葵一分不投,她當然不爽。
“廢話少說。”夏雨琳斜眼看她,“我不投資你的慧蘭院,你也不投資我的旺旺土產,但兩家店都歸我管理,利潤都五五分賬,你願意就幹,不願意就滾,再多說我揍你。”
夏木藍看著她,半晌後才嘀咕:“還真是不講情麵哦……得得得,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說幹就幹。夏雨琳放下飯碗,叫來夥計,安排好接下來的事情後,跟著夏木藍回慧蘭院,開始全麵接手慧蘭院的工作。
夏木藍雖然是腦殘,但因為從小過慣了好日子,品味還是有一點的,整個慧蘭院被她裝修得華麗而不俗氣,絕對是全鎮最好的建築了,隻是……這裏的姑娘全是粗使丫環的水準,跟這麼華麗的屋子格格不入,難怪生意不好。
夏雨琳將情況了解清楚以後,第一件事就是暫時關停院子,第二件事是依照現代企業的運作,擬定管理規製和績效考核製度,第二件事就是對全員進行培訓,尤其是對那些姑娘,她親自教她們化妝、打扮、搭配和各種禮儀,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,累得不成人樣。
終於,十天以後,慧蘭院重新開張,那些經過精心打扮和培訓的姑娘們在門口一站,個個就跟千金小姐似的,立刻吸引了大批男人上門。
不過,夏雨琳是絕對不接受強買強賣和各種汙辱女性的行徑,凡是上門的女子,必須是自願,雙方鑒定平等互利的勞動合同,院裏的姑娘可以從賣藝不賣身、隻陪客不賣身、提供全套服務等一係列工作挑選一項,誰都不可以逼迫和虐待這些姑娘。
雖然所有人都對她的做法不以為然,但她的管理方式卻起到了神奇的效果,那些姑娘們為了多拉客人和多拿獎金,可謂使出了渾身解數,拉來的客人越來越多,生意自然就好起來了。
而後,夏雨琳又招聘了新的廚師、夥計、丫環、美人們,迅速將慧蘭院打造成全鎮最強的娛樂場所,她成了名符其實的大老板,每天的生活過得風風火火。
但就在這裏,她的旺旺商鋪卻出現了問題。
那天,她正在慧蘭院這邊處理雜務,旺旺商鋪這邊的夥計跑過來,氣喘籲籲地告訴她:“老板,咱們在官道邊的店鋪被人砸了——”
“誰敢砸我的鋪子?”夏雨琳當即就想叫上楚留非和肉肉,前去將對方滅了,但她還是忍了下來,“大狗二狗三狗四狗,你們馬上跟我走,有人來砸場子了!”
四個打手和店裏的夥計跟在她身後,一起上馬,浩浩蕩蕩地往山外殺去。
他們到達官道時,已經是傍晚了,砸場子的人早帶著所有的貨物走了幹淨,現場隻遺留一堆爛攤子,還有被打成豬頭的小二和另外一名夥計。
“我說小二同誌,”夏雨琳蹲在地上,低聲問,“你既然是你們老大的心腹,功夫應該不錯吧,怎麼被人揍成這樣?”
小二睜著核桃大的腫眼,道:“我這麼普通的人,功夫卻那麼厲害,豈不是讓人懷疑?所以,我隻能讓人打了。”
夏雨琳:“……”
半晌,她歎氣,拿著膏藥給他的外傷上藥,然後跟其他人一起收拾破敗的現場。
砸鋪子的土匪是一個路過的官二代,他拿了東西沒給夠錢,夏雨琳一手教出來的好夥計跟他理論,他就說這店鋪是違規建築,當場讓人將整間店鋪給砸了,並將所有的貨物都“沒收”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