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髒的!”
“那個沒意義,用這個。”小姨拿出那條修複的項鏈,這麼久了她一直帶在身上,“這是你星夜趕程送我的慶生項鏈,全世界獨此一條,她最珍貴!”
“那這條呢?”
小姨直接伸手拿過去,揣兜裏:“這條我也要,買給我的不能給別人,我可以以後換著戴,但今晚,必須用這條!”說著,她把那條修複的項鏈遞過來。
我拿著項鏈站到她身後,慢慢為她戴上去。做完這些我往外跑,她在後麵喊:“幹嘛去?”
“取畫板,你去換婚服,柏樹下一張閨房一張。”
“好嘞。”
小姨穿著傳統婚服坐在柏樹下,我借著月光和燭光畫素描,將近一個小時才畫完,這也是提前有練習,不然根本畫不完。
我捧著畫:“白淑貞,我愛你。”
“大半夜的,你不要吵到別人。”
“我開心!白淑貞,我愛你。”又重複喊了兩遍才罷休。
最後是閨房照,也是曾經承諾她的果素描,由於我們之間一直有秘密,她在我麵前還不算太局促,擺個造型側坐著,雖然看不到全部,但有些還是清晰可見。
“別光顧著流口水,擺造型很累的。”
“哎。”我收一收心思,擦擦嘴繼續畫。
這張畫得比較用心,大概一個半小時才收工,她用框裱起來,收藏在儲物櫃,那是她人生最美的時刻,因為那一刻,她全身心都有一種滿足感。
收拾畫板時,她正在那兒悶頭找內衣:“哪去了呢?”
“在我兜裏呢。”我拍了拍褲兜,她現在還做夢呢,剛脫下來我就拿走了。
“你快拿過來!”她用被子裹著自己,央求道。
“不給,正好順便把事辦了。”
“今天是危險期!”
“那是不正好嗎?我早想和你有個孩子了。”
“可我想晚一年要,咱們剛搬回來,等集團徹底穩定下來,再要,那個時候我才有心思專心養胎。”
“集團不用你管,我自己就行。”
“那也晚一年。”
“這事由不得你,我說了算!”
“羅陽,陽陽。”
“你叫爸爸都不管用。”
“太霸道了你……唔。”
她還想說什麼嘴就被我堵上了,經過剛剛的“求婚”,她已經徹底敞開心扉,雖然有點生澀笨拙,但還算比較主動,會回應我的吻。
“好疼。”
她突然猛拍我的手臂,跟著就抓上去,指甲也摳進去,不安分地蠕動著。
我也沒太折磨她,全程都很小心,但有一點我很執著,想她能有個孩子,孩子是維係兩個人的基礎,所以最後一點沒落地留到裏麵。
“你真的很過分!”其實最後她感覺到我呼吸不對,腳都使力蹬了,但就是蹬不動。
說完她背過身去,捂著小腹不理我,顯然是生氣了,覺得我不聽她的,很不滿。
我看了眼染著紅色的手絹:“要不手絹送我吧?”
“不可能。”她轉過來搶走,捂在懷裏睡覺了。
我關了燈去哄她,磨嘰了半天,最後答應如果這次不中,以後不準再這樣,她才消了氣,靠在我懷裏睡下。
翌日,還迷糊著我又想要了,就不停地扒拉素素,問她還扛得住不,她搖了搖頭,說從昨天到現在一直痛。我就沒強求,輕輕地親吻著,她神經一下子繃緊,推了推我說不要,還問我咋嫩地不嫌棄,我在其耳邊嘀咕,說經常和湯貝貝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