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走吧。回去看看也好,每月我都按時給你寄生活費。”我是由心底覺得,自己配不上冷月,她太純潔了,我們兩個就像黑白一樣,剛好是對立麵,平時玩玩鬧鬧還行,真要是在一起生活,我絕對會變得手足無措。
“你……我這輩子都不想理你了!”冷月把抱枕丟到我身上,拉開被子蒙著頭,再也不言語,她說要回去,隻是逼我答應她做伴娘,哪裏想到我竟然真讓她回去,委屈和不解登時就湊一塊了,捂著被子在裏麵啜泣。
又過了一陣,冷月刷地坐起來:“既然你這麼討厭我,我走就是了。”又翻箱倒櫃找出兩張銀行卡,“還你的卡,我不需要毫無相幹的人寄錢!”
說著,冷月就開始往行李箱塞衣服,她的衣櫃還真是簡單,每個季節的衣服隻有兩到三套,還有我送她的,有的女人幹淨靠勤買,而冷月靠勤洗,除非是掉色嚴重,不然她都能保存很好。而且,她應該偷偷給我洗過不少衣服。
我點支煙抓著銀行卡橫在門口,咋地都不讓她出門。
“你讓開!”
“一分錢都不帶,你出得了H市?”
“不要你管!”
冷月一把推開我,拎著行李箱下了樓,等她到了客廳時,我分明聽到樓底下炸鍋了,不時,她就出了樓門。
我回到她的房間,站在落地窗往外看,窗戶開著,小姨正拉著冷月勸阻,後麵站著幾女,也在忙著說和。
“他都不要我!”
不管眾人怎麼勸,冷月總是重複這句話。
而作為當事人的我,就站在窗前靜靜地看。
小姨:“你就下來說幾句,多大的架子。”
我連著吸了幾口煙,對著窗外喊道:“答應你做伴娘。”
這話剛喊出來,冷月行李箱就撒手了,被小姨拎回來,心思簡單的人哄法也簡單,隻要答應她想要的,就什麼事都沒有了。
小姨幫冷月把衣服掛好,過來打了我一拳:“一次能解決的事,非要橫生枝節。”
“我就是像看看她多大決心,如果能說開最好,說不開,就應她。”
冷月進來了,還是低著頭不言語。我倒是也納悶,這家夥平時不咋吭聲,但鬧起來一般人還真整不住,連小姨的話不肯聽。
小姨出去了,給我和冷月留下單獨空間。
我這人很幹脆,要麼就不招惹,要招惹就招惹到底,絕對不會揣著虛偽當聖人君子,小姨前腳出門,我後腳就把冷月扯過來,摟在懷裏問:“這可是你自己的決定,將來別後悔。”
冷月低著頭不言語,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頭。
夜深了,招呼所有人都睡下後,我和小姨站在外麵吹涼風。
小姨:“娜娜今晚,是不挺紮你心?”
“無謂紮不紮心,能在一起就堅持,在不了就放手,都隨她個人吧。”看似說的坦然,但還是連抽好幾口煙,“不說她了,說說我們吧。”
“我們有什麼好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