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吧你,臭嵐嵐。”小姨捂著秦嵐的嘴拖走。
我想也沒想就跟上去,因為確確實實好奇了,秦嵐說的不無道理,小姨的臉蛋還行,但身材屬實比不了別人,但還真沒人故意跟她比。
“嵐姐,你快說啊,我已經忍不住探索真相了。”
“唔~”秦嵐指了指捂在自己嘴上的手。
我舔了舔嘴唇:“素素,你再不鬆開,我就要舔了。”說著,還刻意往前湊一點,小姨嚇得趕忙鬆開,秦嵐也往後跳了一步,怕我刹不住車舔她臉上。
“花苞頭。”秦嵐低低地衝我喊了一句。
“啥頭?”我掏了掏耳朵問。
“花苞頭。”
“那是啥頭?”我還納悶不會是乃頭吧。
“就是女人的一種頭型,把頭發束在一起紮個花苞,就有點偏向於丸子頭的意思。”
“喔,那咋的?”
“你咋這麼笨呢,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,要不你讓她回去紮一個給你看看,保管顛覆你的眼球。”
“是嗎?”我雙眼都快冒綠光了,盯著小姨不言語。
“臭嵐嵐,今天跟你拚了我。”
“你來。要不打死我,要不把你秘密全抖出去。”
“別,嵐姐。”小姨差點就給跪了,臉上擺出一副遇人不淑的表情,抓著秦嵐的衣袖說。
“都叫姐了,咋還這幅表情呢?”
“你別得寸進尺。”
“素素,今晚回去紮一個看看唄。”我在旁邊低低地說道。
“一邊去。”小姨鬆開秦嵐的衣袖,一個人貓到沙發區生悶氣。
我望著那氣呼呼的背影:“完了,惹毛了。”
秦嵐:“絕對不會,她要是敢毛,還得收拾她。”
“那花苞頭到底怎麼回事。”
“就是她大學畢業那年,室友給她紮了個花苞頭,一下子把全院女生給比下去了,其實當時就是紮著玩,沒想到會有那麼大反響。”
我眼睛都快發綠了,揪著秦嵐問:“那她這幾年咋不紮呢?”
“說是沒空紮你信嗎?”
秦嵐的一句話讓我沉默,確實,這幾年小姨每天時間都安排的緊,似乎整天都在忙,哪有心思整什麼花苞頭。
秦嵐笑著拍拍我的肩膀,說:“現在總算沒那麼忙了,你抽空就開導開導她,再讓她美個幾年,女人也就那幾年風光,可別都耗光嘍。”
我再次沉默下來,也沒跳舞的心思,不動聲色地溜到沙發去,見小姨正坐那切水果:“切死你,切死你,臭秦嵐,去死。”
“別把屏幕摁壞了。”
“切死你,切死你。”她好像沒受半點打擾。
我坐過去摟著她的肩膀,搶過手機說:“我幫你切。”
“切死她。”
“我切切切。”
正切好好的,耳朵就被人揪著了,然後就看到一張好陌生的臉,“嵐……嵐姐,你啥時候過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