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詩雅提議說想丟個花球,還讓胖子和她一塊兒丟,這個大家自然沒有任何意見,而且很多人心裏都清楚,韓詩雅是想丟給自己的好妹妹韓詩雨,希望她沾著這股喜氣,早點把終身大事解決了。
其實我覺得韓詩雅未免有些著急,畢竟畢竟韓詩雨才剛讀上大二,還有兩年半的大學時光要走,等四年的大學結束,她再著急也不遲。
再說韓詩雨本人都沒著急呢,她這明顯是皇帝不急太監急。
果不其然,花球最後落入了韓詩雨手裏,可不是得到她手裏麼,眾伴娘心裏跟明鏡似的,而且台上兩個夫妻同心就是要丟給韓詩雨,這種情況下別人能搶到才有鬼。
等所有的環節進行完,三對新人一起對台下所有人鞠了一躬,之後兩兩說了祝福語,婚宴才正式開始。
期間有點歌環節,韓詩雨為三對新人點了首知心愛人,還要親自獻唱,我在台下正要鼓掌,一個麥克風就塞手裏了,是小姨,她衝我眨眨眼,大聲說:“今天是你的三位好兄弟大婚,不跟著一起表示下嗎?”
“對啊,必須要表示。”其他幾位伴娘紛紛附和。
我往湯貝貝那邊看了一眼,見她正抱著兩個孩子左右晃,人明顯進入了歌曲的意境之中。
“快點唱。”秦嵐站在最後麵起哄。
韓詩雨看我一眼,已經隨著伴奏開唱,我清了清嗓子不再猶豫,立馬配合她一起唱。
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未見,韓詩雨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,唱的雖然是祝福歌曲知心愛人,但我總有種當麵唱神話的感覺。
韓詩雨邊彈鋼琴邊唱的場景,依稀在我腦海裏浮現。
時間和地域可以打敗很多的人,但也有些人能夠做到不被改變。
一曲知心愛人結束,韓詩雨低低說了聲謝謝,我衝她點點頭,沒說任何話。
桌上撇了兩包喜煙,冷月就全部放到我麵前,剛要謝這貨來了句:“這桌就你一個抽煙的,請你尊重不抽煙的。”
“……”感謝地話登時咽了回去。
“那不抽不自在咋辦?”
“喏。”冷月抓起兩塊喜糖塞我手裏,“你可以吃這個。”
“還是留給你吧,我不合適。”
我抓著糖硬往冷月手裏塞,冷月小拳攥緊,根本不給機會,最後沒辦法,隻好順著她領口塞進去。
“哎幹嘛呢,明目張膽地欺負人是不?”
小姨喝了一聲,好幾對凶殘的目光同時射來,我悻悻地收回手,冷月紅著臉整了整衣領,沒有言語。
“嵐嵐,去伺候下他那鹹豬手。”
“好嘞。”
“哎嵐姐,大喜的日子咱可不能動武,呼……嘶……打兩下就行了啊。”
“兩下怎麼夠,得打腫才行。”
“秦嵐姐,他隻塞了兩塊糖進去,沒幹別的。”
正當秦嵐要再次執行酷刑時,讓在座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,冷月竟然為我說話。
“就是,我見月月盯著糖不好意思拿,就讓她帶兩塊回去,也沾沾喜氣對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