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時,有幾個服務生搬進十箱酒,共一百二十瓶,看的我心裏有點哆嗦。
因為湯貝貝幾女,我已經嚐試著跟酒脫離關係了,而且一直忙,也沒工夫去拚酒,突然看到這麼大一堆,心下還真是有點膽怯。
“你們不會是有什麼預謀吧?”我掃了掃在場的所有人,也包括韓詩雅。
“太拿自己當回事了。”韓詩雅不冷不熱地說。
“有點完啊。”胖子衝韓詩雅喊了一句,相當有男子氣概了。
韓詩雅瞥了胖子一眼:“你可以拿個喇叭來!”
胖子又附在韓詩雅耳邊說了幾句,不知用的什麼鬼招數,但總算讓韓詩雅安靜下來。
劈裏啪啦地開酒聲,一瓶瓶啤酒被放到桌子上,韓詩雅是第一個喝的,拿起來就咕嚕了大半瓶,看的我們幾個麵麵相覷,都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。
不一會兒她又站起來,揣一瓶酒走到我位置旁:“敢幹嗎?”
這女人氣勢洶洶的,我還以為她要砸我呢,原來是要喝酒,“有什麼不敢的。”說著,我學著她剛剛的模樣幹了一瓶。
徐燕的酒量自然不差,讓我意外的是許晴,喝起酒來也是咕嚕咕嚕的,我就問他們:“晶晶在這的時候,你們不會也教她喝酒了吧。”
徐燕說:“是她自己找我們練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一杯杯酒下肚,我問他們邊南如今是什麼形勢,瘋子興致勃勃地說:“現在的政策嚴了,而且邊南也已飽和,除非是外麵往裏打,否則基本不會有摩擦,能從外麵打進來的,也隻有於天全一個人,我和他商量過,答應免費幫他的貨走碼頭,他也承諾,絕不會打邊南的主意。”
徐燕說:“陽哥,你根本不知道碼頭的利益多大,那絕對不比搞白粉差。”
“現在還搞白粉?”我聽著皺了皺眉頭,初期起步難,迫不得已利用白粉,現在已經穩定成型,再做這個難得人心。
“沒有,我隻是打個比方,自從碼頭穩定收益後,就沒碰過毒了。”
火狼說:“但就是有一點,碼頭有金三角那邊的人,他們運的貨,大都是白粉。”
“沒人來查嗎?”
“有人查,但混過去的還是不少。”
我低頭琢磨片刻,說:“咱們可以暗中配合,盯著碼頭的一舉一動,然後再彙報給警局,讓他們帶人來抓。”
韓詩雅說:“眼線早就安排好了,但這些人實在狡猾,每次都能搶在警察之前轉移。”
“那就是警局內部有眼線了,不想辦法查出來,根本別想搜到貨,而且,他們肯定會在碼頭置一隱秘倉庫用來囤貨。”
“那該怎麼辦?”
“將計就計,把眼線逼出來拔掉,再找出隱秘倉庫,這樣問題就全部解決了。”我大致說了下自己的想法,其實想找出眼線,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算容易,就看那眼線心理承受力了。
韓詩雅聽得認真,也決定回去建議一番,但能不能行之有效,就看計劃的執行力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