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蹬我眼睛的同時,我直接靠近她,貼住嘴輸送一口氣過去。
隻玩心跳,不玩命。
沒有一點把握的話,我也不敢拖她下來。
四目再次相對,我倆同時發力快速向上遊去。
渡板上的司徒月久久不見我們冒頭,大叫著我和小姨的名字,臉色也有點發青,還當我們真的出事了。
驀地傳來破水聲,我和小姨兩個腦瓜鑽出來,皆大喘著粗氣,換了氣後小姨在水裏來個空翻,看著像美人魚擺尾,刮了我一腳:“行啊,現在水性可以。”
“那你看。”
“原來你們在比屏氣啊,嚇死人了。”司徒月拍著胸脯說道。
“你要不要來啊?”
“要的。”
司徒月踢掉高跟鞋跳下來,看到這一幕小姨想起了什麼:“糟了,我的鞋。”
說著她還要到水裏去找,我直接揪住她:“喏,在我腰上別著呢。”
“不早說。”
小姨抓過鞋子甩到渡板上麵,招呼我和司徒月做準備,比賽馬上開始。
這場正經八百的屏氣大賽,我是第一個冒頭出來的,還真是有些丟臉,她倆差不多一塊出來,最後的冠軍奪住還是小姨,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,她在水下要比我們待的更久些。
司徒月親昵地挽著小姨,沾水之後她姣好身材顯露出來,那一刻我清楚看到小姨的不自然,就喊了聲素素,提醒她珍惜現有的。
小姨撇了我一眼,因為她開始懷疑我在騙她了,這麼久一點效果都沒有,她怎麼可能不懷疑。
當晚,小姨就單獨叫我出來,問我是不是在騙她,是不是借著豐胸之名占便宜?
“怎麼可能?”
“那怎麼不見一點起色?”
“這個是慢效用,可能要個十年八年的時間。”我現在就祈禱,她懷孕的時候能大點。
“你咋不直接說一百年呢?”
“別急眼,我想到個很快能實現你夢想的辦法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“你可以去隆。”
“找抽你!”
我繞了一大圈,回到房間找司徒月保護我。
結果人姐倆是一夥的,小姨抓不著司徒月還幫忙,這姐倆湊一塊兒,搞得我一晚上沒睡好。
第二天,司徒海打發鄧伯去找當地的婚紗攝影,我和司徒月在屋裏試婚紗,還別說,換上複古旗袍,司徒月將大家閨秀氣質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。
“月月,你真美!”小姨一邊替司徒月整理旗袍一邊念叨。
“淑貞姐,總有一天,你也可以穿上自己喜歡的婚紗,欣賞鏡子裏最美的自己。”司徒月捋著秀發說道。
“嗯。”
“好啦,你快幫羅陽看下他的衣服。”
小姨收起昨天那種玩鬧心思,平靜地說:“你轉過來。”
我整了個自認為很酷的轉身,問:“咋樣?”
“衣服很不錯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人也行。”
“哈哈。”這聽著還像句中肯的評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