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照她這麼說,我威脅冷月的話豈不是全被她聽了去。
“你快鬆開月月。”
“哦。”我苦著臉放開冷月的手。
被小姨當麵撞破,不管是不是被迫的,冷月都很羞臊,當即把額頭埋在膝蓋上麵。
小姨蹲下來摟著冷月:“月月你不要怕他,再遇到這種情況,直接動手,凡事姐都替你擔著,再說婉兒的事,姐去找貝貝談,隻要貝貝同意了,其他人無權幹預!”
“淑貞姐。”冷月當即把頭靠到小姨懷裏,看樣子還有點小開心,覺得小姨做主,自己當婉兒幹媽就是板上釘釘的事。
我一瞅不行,再這麼下去她們遲到都會目無家法,為了將來必須得提早做準備,我當即宣布主權:“兩位別高興那麼早,我是婉兒的父親,怎麼可能沒有話語權,再說了,人家貝貝當然是站我的立場。”
“我站月月的立場。”
小姨當場撥通湯貝貝的電話,悠揚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。
我當時隻感覺肺要氣炸了,直言:“那也不行,我有一半的話語權!”
冷月聽到湯貝貝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心,我的話就想冷霜一樣撲到她臉上,冷月靠在小姨懷裏思考良久,“那不行,你就再抓嘛。”
看著冷月伸出來的手,我和小姨同時愣住,她真的這麼期盼當婉兒的幹媽嗎?
那一刻,我收回了自己的猥瑣心思,並沒有去抓冷月的手,有這麼個一心一意惦記婉兒的幹媽,倒是婉兒的福分。
小姨把冷月的手拿回去,說了聲月月咱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,跟著回頭撞我一肘,用唇語和眼神示意我。
我看懂了她的意思,她是想說,她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,但這件事得靠月月自己想,不準我以後再用這麼卑劣的手段。
小姨最後一句的大概意思,應該是說如果我真的喜歡冷月,可以像當初追湯貝貝那般,大膽地放手追。
冷月也是成年人,雖然某些想法和思想很單純,但並不代表非要孤獨終身,再加上大家沒有一個不喜歡冷月的,讓她一直跟我們生活在一起未必不好。
小姨先知會冷月往上爬,她留下來警告我:“這麼久了,月月是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,做什麼事之前一定要仔細考慮,別到最後把人徹底寒心了,明白嗎?”
“明白。”
我懂她的意思,希望我不要太急於求成,就正當地處,潛移默化地改變冷月的想法。
剛要上去,就聽到哪裏發出嚓嚓嚓的聲音,低頭見被我幹倒那人領口別寫麥克風,耳朵上也有隻不易把覺的耳機。
看到這一幕,我和小姨同時震驚。
“月月,快下來。”
小姨低聲喊著冷月,這幾人看模樣都是東洋的,需要冷月來聽他們在說什麼。
冷月略帶疑惑地滑下來,經過我身旁時沒敢靠太近,看來是由心裏對我有了畏懼感。
我挺不是滋味的,覺得自己不該把她逼成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