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。”司徒月重重地呼口氣出來,她還以為他們不來呢,從小就把她丟給爺爺不說,要是生孩子這麼大的事都不來,那可真就說不過去了。
果然,司徒海剛說完不久,司徒空夫婦就來了,林茹進門就喊了聲月月,跟著就跑過來看孩子,抱將過去欣喜地說:“眉宇和月月真像!”
司徒空先過去看一眼女兒,這才湊過來看外孫。
看到這一幕,司徒月眼角充盈著水霧,總算,當年落到她頭上的事沒有再延誤到孩子身上,看到所有人都喜歡這個孩子,尤其是自己的爸媽,她是格外的感動,甚至偷偷依偎著我啜泣兩聲。
我摸摸她的後腦勺,低聲說了句小傻瓜,天底下哪有長輩不疼孩子的,當年把她留給爺爺,司徒空夫婦肯定是另有苦衷。
這一夜,整個司徒家老宅是歡慶的,司徒海親自送走醫生和弄婆,以重金答謝並提醒他們要守口如瓶。
司徒月和王偉不同,當王老爺子看到王偉抱著孩子回來,可以不去計較,那是因為王偉在外人眼裏隻是為王家高級打工的,很少人關注其的動向,而司徒月呢,她可是魔都的明珠小姐,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,要是她未婚先孕的消息穿出去,一定會轟動整個魔都。
其實這點不用他擔心的,醫生和弄婆都是通過自家關係找來的,當然是向著司徒家,怎麼可能把司徒小姐未婚先孕的事傳出去。
司徒月頭頂還裹著毛巾,就要跟司徒海搶紅酒喝,把老人都給整無奈了,直罵她小饞嘴。
“就是嘴饞了嘛!”司徒月喝的時候有點要把杯子吃掉的架勢,這九個月來她可是憋壞了,很多原來愛吃的東西都忌了口,她發誓要用更多補回來。
我在桌下抓了抓她的手:“看在孩子六斤半的份上,以後你想怎麼饞就怎麼饞。”
“嘿嘿,我喜歡你說這種話,吃窮你!”
“……”
歡慶期間,林茹請司徒海為孩子起個名字,她說出讓孩子跟司徒姓的時候,我特麼是真緊張了,一直往司徒海那邊看。
司徒海:“他們兩個又不是幼稚兒童,名字由他們自己想最好,生命和姓名,都是父母給的。”
聽到這話,我著實鬆了口氣,感激司徒海豁達與理解。
司徒月揪了揪我的小指:“你緊張什麼,有我在,沒人能強迫你做任何決定。”
“你最好了。”
“蝦米,你現在才發現嗎?”
“……”
隨著這個小生命的到來,我和司徒月激動的徹夜難眠,一直聊啊聊,從孩子一歲講起,講到二十多歲,裏麵夾雜著司徒月的YY,那家夥邊講邊樂,我還從來沒見過她能樂成這個樣子。
就是講到中間有個不愉快的小插曲,關鍵也怨自己嘴欠,司徒月要我親她一個,結果想腦都沒過就來了句不親胖子,這回她真的介意了,背過身不再理睬我。
司徒月還真不好哄,不管挑逗哪裏都不笑,最後硬是麼麼一百下才哄好的。
這份喜悅之持續了不到一天的時間,一個消息讓我的心情頓時沉入穀底。
是珠海那邊傳來的消息,說池上和野信即將被調回東洋,也就是調回他們的本土服刑。
當小姨在電話裏把消息告知時,我起初還不相信,覺得她是在逗我,這麼大的罪,怎麼可能說調回就調回。
但小姨嚴肅的語氣,提醒著我她不是在開玩笑。
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小姨:“應該是龍櫻社那邊的關係,利用東洋政治的力量商談出來的結果。”
“就這麼放了?”我語氣有些不平靜。
“沒說放,隻說調回東洋本土服刑。”
“那和放了又有什麼區別?”我失落地歎息道,調回東洋本土服刑,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,到時候龍櫻社花點心思,上麵隨便找個借口把人放了,你又能奈人家何?
“沒辦法,誰讓咱們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呢!”
“那伊姬呢?”
“伊姬哪有龍櫻社這等後台,她還是在華夏服刑。”
我徹底鬱悶了,瑪德要不要整得這麼現實,抓池上犧牲了那麼多人,耗費了那麼多人的心血,如今一句話就給放了,試問誰又能想的通?
“絕對不能放他走,邱雪瑩那邊什麼意思?”
小姨:“她自然是持反對意見,現在還在和上級爭取呢。”
“唉!”
“算了不想它,放就放唄。”小姨也是很無語,但覺得無語沒什麼用,隻是徒為自己增煩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