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湯貝貝一邊啃幹糧,一邊指令我搭帳篷。
夜幕降臨,一隊身著黑衣的人降臨廣西,並直奔阿涼所在的大寨,這行人有七個,完全是繃著臉,就好像永遠都不會笑。
而就在這七人落地廣西時,張賽坡第一時間收到邱雪瑩的提醒,並通過邱雪瑩提供的信息對這七人做了詳細調查。
一番調查終於有了結果,這七人就是近年來在海外聲明大噪的七宗罪,他們自詡每人可以代表七宗罪的一種。
當時有人覺得他們太過孤傲,但近年來這七人頻頻嶄露頭角,從各種殺手任務中脫穎而出。
而最關鍵的一點,這七人從未一起行動過,原因有兩個,一是他們要對付的人不強,全部出動有些大材小用,二是分開來他們可以接更多的任務。完成那麼多的任務而身不殞,這的確需要一定的實力。
而這一次他們齊聚一堂,而且是直奔大寨,邱雪瑩收到情報不得不把這往我身上聯想。
畢竟我和湯貝貝前腳剛進山,後腳就有人跟來,這屬實說不通。
思索之餘,她就把情況通知給張賽坡,讓張賽坡拿個主意。
張賽坡比較謹慎,覺得應該派人去廣西。
昭陽會所的安保工作空前強盛,鬼仇和陳澤兵都在,他們完全有餘力出來側應我。
邱雪瑩將七宗罪的成員做個詳細調查,發現幾人都擅長夜戰,最要命的當屬其中代表妒忌的那個女成員,她在漆黑之夜的一百五十米內竟然無需夜視儀,完全利用肉眼,這樣的異能是天賜的,後天養成很難。
她想用綜合儀通知我,但相隔太遠壓根沒有反應。
而此刻待在深山裏的我,正無聊地和湯貝貝下象棋,哪裏知道外界如此洶湧。
“喂,你的馬怎麼可以那麼走,馬腿有絆著好不好!”湯貝貝不滿地見叫出聲,討厭我在規則上麵欺負她。
“喔。”本來是想動快點瞞過她的,結果還是沒能逃過她的火眼金睛。
“你的象怎麼可以過河!”
“喂,能不能好好下了,象不過河也不能走口吧?”
一盤象棋下來,湯貝貝被氣夠嗆,對付我這種不按規則來的臭棋簍子,她隻能嚷嚷著警告。
“還玩嗎?”
湯貝貝收拾棋盤:“不玩了,你太無賴了!”
我戳戳她的臉蛋:“看這氣的,不就是個遊戲嗎,何必當真?”
“我才沒有當真,隻是不願跟臭棋簍子下棋!”
本來三天多點的路程,硬生生拖到了五天之久,第五天湯貝貝對山林再也生不出任何好感,一個勁地問我,到底什麼時候能找到婆婆?
瞅著她的前後變化,我忍不住笑她:“前兩天不是挺開心麼,咋現在又蔫吧了呢?”
湯貝貝不吱聲,知道是自己最初海口誇得太滿,適才導致有些下不來台。
第六天一天,我和湯貝貝穿越最後一小片山林,終於抵達婆婆所在山洞。
“哇。”
湯貝貝再次發出驚呼,這種山洞她都不曾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