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呢,你怎麼不尊重我?”
冷月差點直接刹車:“我什麼時候不尊重你了?”
“就是剛認識那會兒。”
“那是因為你欠,總愛欺負人。”
“大姐你總得講講理吧,究竟是誰在欺負誰?”我怎麼記得,被欺負的人是我。
“地域攻擊也是欺負!”
“……”小丫頭講起道理來倒是直指利害之處,“那現在呢?”
“現在什麼?”
“現在你尊重我嗎?”
冷月睬都沒睬我:“你好像有病。”
“喂,我可沒有地域攻擊你,你幹嘛對我人身攻擊?”
“因為你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,我是羅門成員,而你是門主,哪有成員不尊重門主的?”
“我指得是拋開羅門這層關係。”
“拋開這層關係啊?”
“嗯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靠,這妞的思維咋就跟別人不一樣呢。
冷月:“門主,一般隻有懦夫才會問這種問題,而強者,是用實力贏得尊重!”
“你是說我沒實力?”
“這是你自己說的,我可沒有提過半個字。”
說話間,車隊已經駛到雅閣會所對麵的街道,冷月將車停好,竟然拿出兩隻護腕開始佩戴。
以前她可從來沒戴過這玩意兒,見我疑惑地盯著護腕,冷月解釋:“我這輩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。”
“恨就恨吧,你瞪我幹嘛?”小娘們眼神都快趕上吃人了。
“不幹嘛。”冷月說著就要下車。
我伸手去扯她,示意她先不要急,本來是要扯她的胳膊,卻不小心按到咪咪上,扁扁的,那家夥,登時就變了臉色:“流氓你!”
“手誤,真是手誤。”直到確定兩回,冷月才信了我的話。
雅閣會所外零零散散站著幾個安保人員,我通知張賽坡和鬼仇去解決,其他人暫時待在車裏。
幾個業餘手子,張賽坡和鬼仇沒用兩分鍾就全部解決,解決完張賽坡就衝這邊打個手勢。
冷月見狀當即開了雙閃,這是當初約定動手的信號。
雙閃一開,後麵的金杯車裏湧出大批人影,冷月不再停留當即下車。
五十多人齊刷刷地走在一起,這種場麵很少見,但未必就沒有,有好奇心重的路人,躲在遠處看熱鬧。
在酒吧街,大大小小的紛爭是在所難免的,可在鬧市區就少見得很,此刻鬧市區突然冒出這麼一幫人,很少有人不好奇的。
我跟在冷月身旁,還打算和她並肩作戰一次。
距離門口不足十米時,雅閣會所裏突然湧現出大批人影,這批人手裏無一例外地帶著刀,而且步履從容整齊,顯然是江上遊新帶來的那批人。
張賽坡和鬼仇就在門口,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開打,來之前我就交代過,要大家盡快解決戰鬥。
見狀,陳澤兵揮手示意眾弟兄跟他衝,雙方在門口拚殺,會所裏湧出的人不少,唯獨不見毒蠍和三劍客,江上遊也未現身。
有張賽坡和鬼仇的帶頭推進,我們很快將戰線推到雅閣會所的底樓大廳,在底樓消費的顧客紛紛往樓上躲,沒一個人敢往門口的方向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