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負責此科的專家說,唯一的辦法就是刺激大腦感覺的五個方麵,視聽味嗅觸。”
“那沒差了,我研究的方向和入手點可能和那些專家醫生不同,但殊途同歸,婆婆能想到的辦法也是這個,除此之外再想不到其它辦法。”
聽完婆婆的話,我麵如死灰,整個山洞裏也是死一般的寂靜,依稀能聽到山林裏的風聲。
呼。
不知過去多久,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,跟著笑出來,“沒關係,總算還有個方法嚐試!”
“孩子。”婆婆對我的稱呼換了,她盯著我,“你得合理利用自己的思維和精力,再這樣下去的話你也很危險。”
“嗯。”
“是這樣,對於你說的視聽味三覺,婆婆是真的幫不上忙,但嗅覺和觸覺,我倒是有個法子。我這就趕製一個香囊,你回去掛在她的床頭,再配置一些藥湯,你可以用這個給她洗手擦腳,這個湯可以增加皮膚表層的敏感程度,能幫助她感受到你的碰觸!”
“謝謝婆婆。”
當晚,婆婆就為我趕製出香囊和藥湯,香囊好說,可藥湯真的沒法帶走,於是我又犯愁了,連著出去幾趟,想在山裏撿個瓶子都撿不到。
婆婆說:“你們休息一晚,明早回去,到寨裏再讓阿涼來一趟,你先回家,阿涼會負責把藥湯郵給你。”
我說目前也隻能這樣了,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。
翌日,鄭重地謝過婆婆,我和阿涼踏上歸程。
我和阿涼在寨中分手,阿涼給我帶了茶葉,她說我現在看起來像疲勞過度的樣子,提醒我多喝這個茶可能會有些幫助。最關鍵的是,她叮囑我要多休息。
算上普陀山,我這一趟整整出來十二天,已經有了迫不及待的歸念。
等飛機的時候,我給關機手機充了電,看到的卻是一條又一條的告急短信。
原來在我離開的十二天裏,珠海就像變了天一樣,事故層出不窮。
失蹤人口暴增,街上反而多了一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士,社會治安難以維持,昭陽集團,會所,楓橋都遭到這幫瘋子的襲擊,就連醫院,也發生了幾起緊急事故,幸運的是,其中不包含湯貝貝,我根本不敢想象,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家夥衝進病房拔掉湯貝貝的供氧設備是什麼結果。
當然,醫院這等重要的地方,出了事上頭自然會特別關注,會想一些應對之策,
而讓我徹底安心的,是小姨的一條短信,她說我們的家暫時搬到會所,會所有保安,這樣不僅上班方便,就連安全也得到了保障,我們倒是用不著,都有自保的能力,但王偉就不行,她體弱無力,碰到這樣的瘋子恐怕跑都跑不了。而楓橋那邊的房子,先暫時閑置著,等這個事情結束再搬回去。
至於湯貝貝那邊,小姨也讓張賽坡去想辦法了,在想到辦法前,由她和冷月輪流盯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