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怎麼還在搓手?”
“想跳舞唄。”
秦嵐若有所思地笑笑,“你咋知道人家想跳舞,有內情是不?”
“能有啥內情。”
“那你待會兒得請人家跳一支哦。”
我見有個穿白色西裝的家夥正在朝冷月靠近,就說:“或許用不著我,已經有人去請了。”
一支舞畢,冷月還在原地搓手,秦嵐捅捅我的肩膀小聲說:“看來月月沒答應那家夥,等你呢。”
“那看來她是真的不想跳。”
盡管這麼說,我依舊朝冷月走去,說歸說鬧歸鬧,人都帶來了,舞鞋也換了,不請一支說不過去。
站到冷月對麵,我伸手邀請她:“這位美麗大方的小姐,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?”
還是第一次聽我這樣叫她,冷月的臉瞬間成了紅蘋果,但還是沒把手交給我。
秦嵐在一旁符合:“月月,你就跳一支吧,這麼漂亮的舞鞋可不能白穿。”
冷月猶豫片刻,最終還是把手搭過來。
秦嵐衝我擠擠眼睛,神情就好像在說:看吧,我說人家是在等你。
我不回應秦嵐,牽著冷月的手走進場中,換了音樂,我問冷月跳什麼舞,冷月小聲說跳你們剛剛那個就行。
第一次,我和冷月正式的親密接觸。
除去一個地方不太完美,她的身材算是極品,小腰細細的。
可能浪漫的時間過得快吧,還沒感覺出味兒呢,一曲就結束了。
從場中退出來,冷月臉色放鬆了很多,也不在搓手了。
這時,我察覺到一絲不善的目光,回頭看是剛剛邀請冷月跳舞被拒的那個男人。
我撞撞冷月的肩膀,“你還挺拉仇恨啊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冷月完全是一副迷茫的表情。
“沒什麼。”
正聊著,兩道熟悉的人影手牽著手朝我們走來,是許茜和江上遊,闊別已久,江大少的銳氣好像消磨了一些,想必美思的投資失敗,對她的打擊還是蠻大的。
他們兩個也剛剛從場中退下,許茜開始沒認出冷月,還以為我帶的是哪位美女,等離得近了才驚訝道:“冷月妹妹這麼一穿,我還真認不出來呢?”
冷月知道對方是在誇她,所以也不冷臉相對。我不得不感慨,語言真的是一門藝術,會說話的人一般不會討人厭。
許茜鬆開江上遊的胳膊,拉起冷月的手說:“真的,你出落的這麼美,是該換換穿衣風格,女人,就得對自己好。”
江上遊漫不經心地看我一眼,但目光交彙之處好像有火花,他的敵意還是好不掩飾。
許茜衝著江上遊咳嗽一聲,想用目光提醒些什麼,可發現對方一直衝我看,又失落地搖搖頭。
公共場合,江上遊沒任何言語,和許茜打個招呼就走了。
許茜目送著江上遊離開,表情中多是無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