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貝貝捶我一拳,說:“要不帶月月去唄,月月的性格是該多見些人鍛煉鍛煉。”
“得了吧,她穿高跟鞋走道都費勁,還跳舞,去了不踩腳我都阿彌陀佛。”我想想冷月穿高跟鞋的蹩腳狀,都覺得好笑。
這話剛說完,一個蘋果心砸到我頭上,冷月從樓梯上下來,哼一聲不滿地瞪著我。
湯貝貝捂嘴偷笑:“月月,他說你壞話哎!”
冷月做出一副凶人的模樣:“穿高跟鞋不會走怎麼了,你還不能穿呢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有招!”
湯貝貝突然大叫一聲,然後把婉兒交給我,跑到鞋櫃取出一雙鞋,是一雙根不太高的舞鞋,“月月,你可以穿這個去,來先試試合不合腳。”
冷月聞言過去試鞋,腳丫方麵她倆倒是不相上下。
湯貝貝讓冷月走幾步試試看,冷月小心翼翼地挪了幾步,走得也很自然。
“老公,這不就解決掉你說的那個問題了嗎?”湯貝貝興奮地歡呼著。
“解決什麼啊,我可沒說要帶她去。”
冷月不滿地瞪我一眼,卻沒有把鞋子換掉。
湯貝貝說:“不行,月月鞋子都換好了,你必須得帶她去。”
兩分鍾後,我和冷月從楓橋出來,別說,換了這雙鞋她走路姿勢還挺妖嬈的。
到會場後,我看別人進場前還要舞伴挽著,就伸了伸胳膊示意冷月。
可冷月硬是盯著我看了幾分鍾,都沒有伸手挽我。
後麵還有人盯著看,當時給我整得挺尷尬,就咳嗽著嘀咕:“大姐,別掉鏈子啊。”
冷月輕輕地哼了一聲,不情願地挽著我的胳膊。
說實話,被冷月挽著的感覺,還是蠻享受的。
冷月身上香味不是那麼濃,但隱隱有種淡淡的清香在,嗅著也很舒服。
進場沒出任何意外,冷月也故意讓我難堪,來來往往有相互問候的人,每次別人向我問起冷月,冷月的臉都會不自覺地紅一些。
冷月換了禮裙,就連高晨宇都差點沒認出來,那別人想認出來就更難了。
我問冷月:“會跳舞嗎?”
冷月悄悄看一眼周圍的人,低聲說:“淑貞教過一些,但不是很會。”
我聞言一笑:“行啊,還有點基礎,有底子就行,待會兒進場,我教你跳。”
冷月出奇地點點頭,並沒吭聲。
我回頭仔細打量她一遍:“其實吧,月月,你這麼穿真的很有女人味,長得也漂亮,全場要屬你最亮眼。”
冷月低著頭,依舊沒有吱聲。
我頓了頓繼續說:“可就是吧,這性格有點爺們,比野漢子還野……”
話沒講完,冷月就要動手,我趕緊往後躲一些,“你看,又來了,隻要你把這個毛病改改,找個男朋友根本不在話下。”
“你還說!”冷月揚了揚拳頭,臉色突然拉下來,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