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將近十分鍾,我刻意把話題往投資方麵引,結果李筱婷聽完大笑起來,笑完說:“就知道你會問,不要多想,那五千萬隻是以李家的名義投的,出錢的另有其人,至於是誰你應該知道。”
“賽琳娜?”我試探著問她,能讓李家出麵投這個資的,在我認識人當中也隻有她了。
李筱婷嘻嘻一笑:“隻可意會不可言傳。”
又扯了些無關的話題,我們才把電話掛斷。
當天傍晚,江家旗下的美思跟投了兩千五百萬,份額隻排在昭陽集團之前。同一時間,我編輯個“OK”發給王偉,示意她開始後台轉換。
轉換的第一晚,我徹夜未眠,盯著那個隨時可能崩掉的頁麵,盯了整整一晚。
期間,還給賽琳娜打了通電話。我知道,美思能跟投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李家那最後一拳,那一拳打消了江家的最後一絲猶豫。
我跟賽琳娜的第一句話就是,“娜姐,那五千萬算我借的。”
賽琳娜回我的是“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麼!”
我說:“李家投資的那五千萬,是你出的對不對?”
賽琳娜笑了笑:“李家投資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有關係。”
她選擇“賴”到底,我一時半會也沒招,但聽李筱婷的語氣,出錢的那個人一定是賽琳娜,這比錢我會最後一起結給她。
第一晚有驚無險,吉隆坡的轉換還算順利,但缺點就是不能大筆大筆地轉,一個晚上隻轉換了兩百八十萬。
CMTB上線第六天,也是另外一個重要的日子,明天就是吳玉鳳預約的切除手術之日,我們要在之前趕到美國。
從早上醒來,湯貝貝就沉默不語,神色中無不透露著一絲緊張。
我跟葉洋君預約好交替換班的時間,並時刻保持聯係,這已經到了關鍵時刻,吉隆坡的轉換一直在進行,我們這邊一樣不能疏忽。
奇怪的是,美思隻跟投了兩千五百萬,接下來就沒有後續的跟投。
落地紐約時已近傍晚,在醫院附近開好酒店,我和湯貝貝一起去拜訪了費蒙醫生,他是明天的主刀醫生,我們很多方麵都不懂,想找他問問情況,也算心裏有個底。
切除手術由國外專長人員主刀,化療手段國內同樣先進,所以,後續化療治療,通通安排在珠海。
對此,我和湯貝貝早就聯係了化療專家李醫生,他也為吳玉鳳安排了數個療程的治療。當然,化療的前提,是吳玉鳳能安全從手術台下來,而且癌細胞的增殖能得到有效遏製,否則的話,就是再先進的化療水準,到最後也是於事無補。
若化療無效,那前期的切除手術也是徒勞。
吳玉鳳在酒店哄婉兒,我們刻意把婉兒留下,是怕她在手術前獨自逃掉,畢竟切除手術對女人的打擊很大,留下婉兒,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丟下婉兒就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