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一眼冷月,“你吃過了?”
“嗯,洋君姐讓我給你帶一份來。”
冷月把餐盒放到桌子上,搓搓手說:“貝貝姐回來了。”
我蹭地坐起來,“什麼時候?”
“走了有一個小時吧。”
果然,我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,是十點十九分的,就問冷月:“她是不是來看過我?”
“嗯。”冷月正色地點點頭。
我打量書桌上的藝術照,照片裏的白晶晶笑容很甜,不禁揉揉腦門,“她怎麼知道我在這?”
冷月指了指自己,“是我帶路的,我調了監控!”
“……”我的好隊友啊,坑得還挺專業。
冷月說:“你別那樣看人嘛,是貝貝姐讓我去調監控的,我看她挺想見你的,就……”
我臉色恢複如常,冷月的心思單純,考慮的自然不會太多。指了指照片,我問:“那她看照片了嗎?”
“看了。”冷月再次點點頭。
我緩緩閉上眼睛,因為王偉我們曾大鬧過一場,所以這麼久以來,我不主動去提,她也不過問,好像是默認了這些一樣,可她從來都是一句話:在我們的家裏,隻有我們一家三口。
我不是很懂她這句話的意思,也不知曉她得真正態度,看到我睡在白晶晶的房間裏,會不會生氣?
我抓著冷月的雙肩:“那她有沒有說什麼?”
“她誇晶晶姐長得可愛。”
“還有呢?”
冷月被我晃得有些迷糊,弱弱地說:“還問你是什麼時候睡的,我告訴她剛睡不久,她又坐了一會兒,就回去了。”
“月月,她的心情怎樣?”
“還好吧,前後沒有變化。”
我長長呼出一口氣,看樣子情況並沒有我想得那麼糟。
冷月沒待太長時間,她還惦記著去郊外玩槍。
思索之下,吃飯前我還是給湯貝貝打了電話,打算先探一探口風,然後再來點補救措施。
“醒了?”接通了,卻聽不出她語氣中是什麼感情。
“嗯,聽月月說你來看我了,咋不叫醒我呢?”
“你都打鼾了,沒聽過一句話嗎,叫醒一個熟睡的人很危險!”
“媳婦,晚上要不要我給你帶點什麼?”
湯貝貝問:“咋了,心虛了?”
“沒啊。”
“那就什麼都不用帶,晚上回來把賬算一算就行。”
“什麼賬?”兩個聲音同時響起,一個是我,一個是吳玉鳳,顯然,吳玉鳳是剛好經過聽到了她的電話。
“沒什麼。”湯貝貝應該是回複吳玉鳳的,跟著她就掛了電話。
我聽著“嘟嘟嘟”的聲音,決定晚上回去還是帶點什麼的好,譬如買束花什麼的,有總比沒有的強。
再盯著餐盒,好像沒之前那麼有食欲了,簡單對付幾口,就回去盯CMTB的風投,跟投量已經無限接近萬,但都是一些散的投資者,並沒有什麼大的集團跟投,而我一心希望其跟投的美思,至今還沒有任何意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