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揉揉鼻子,問:“不勉強?”
“不勉強。”
“那你收好。”她把卡片遞給我,然後跟著撲過來,“別怪我這麼逼你,我隻是覺得……如果生活的規則是非要兩個人綁在一起的話,我隻能找到你,因為你從來不會用虛偽的一麵來對待我,所以,如果有需要,我希望你不要客氣。你也不要有什麼壓力,我這張‘欠條’沒有期限,一萬年都行。”
把卡片揣到兜裏的時候,我不知是什麼感受,總之心情特別的沉重。
“月月,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……”
司徒月捂住我的嘴,說:“什麼都不用說,愛我。”
我們在客房纏綿起來,忘乎所以。
第二天醒來,懷裏的人早已不見,隻剩下床頭櫃上的一個紙條:如果生活的規則非要兩個人捆在一起,我能找的隻有你。
後麵還有七個字,要快樂,更要幸福。
我急忙跑下樓,隻有冷月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,他見我衣衫不整就出來,提醒道:“一早就走了。”
“走多久了。”
“你追不上的。”
追一個躲著你走的人,幾乎是沒什麼可能的。
我鬱悶地回到客房,躺下來好似還能嗅到她殘留的清香,於是撥通她的電話。
她接通了。
“你在哪裏?”
司徒月說:“在回魔都的路上。”
“為什麼不打個招呼?”
司徒月笑了笑,說:“羅陽,可能你沒發現,咱倆雖是不同的個體,但卻有一個相同的特點,就是不太喜歡別離,我回家了,專心做你想做的事,勿念!”
勿念!
怎麼可能不念,她來一趟不僅滿足了我的生理需要,還借給我資金,這份情,我可能不念嗎?如果真的不念,那和小姨說的無情冷酷之人又有什麼區別。
“等我忙完就去魔都找你!”
“好啊,到時候我招待你。”
放下電話,我摸出那張卡片,貼在胸口附近,頓時覺得心好暖。
年初八,團圓的日子差不多了,很多的企業開始慢慢恢複正軌,昭陽集團就是,除去老家在外地的員工,本地員工全部加薪開工。我們的大本營,隨之轉移到集團,就在我的辦公室裏,冷月也跟來了。
來之前丫頭也不明說,她隻問我,需不需要一個衝咖啡的,我笑笑說當然需要。
結果,她給了我一個小秀拳,問衝咖啡有沒有工薪,譬如“小吃”什麼的。
我說:“必須有。”
她興奮地跳起來,又給了我一拳。
瑪德,別的女人驚呼時或親或撫,她倒好,直接出拳。
隨著企業開工,華爾街的風暴漸漸宣揚到華夏的經濟圈,很多報社都把動態跟近,有他們在,推波助瀾倒是輕而易舉。
許茜幾乎是大家族裏回來最早的一個,其它的那些恐怕還沉浸在過年的喜悅當中,但她,已經想著開始工作了,她又來問我西街寫字樓的事,我指了指小姨空著的辦公室,神色黯然地說:“她還沒回來,我做不了主。”
許茜說:“一直都聽說你們關係不錯,怎麼,這次的誤會大了嗎?”
“我也說不清。”我低著頭說道。
許茜問:“你有找過她嗎?”
“還沒想好怎麼說,沒來得及。”
許茜坐下來,“那我就得說說你了,你是一個男人,白小姐說到底也隻是個女人,對待女人尤其是白小姐這樣的女人,退一步沒什麼的,也許你退一步,白小姐就會回來。”
“何以見得?”
許茜說:“很簡單,你別看白小姐外表是個女強人,但心裏肯定會住著一個柔弱的自己,那個她是需要嗬護的。就像我,外表也挺強的,但內裏如何,隻有自己最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