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鬱悶地抽一支煙,實在困不行就倒頭睡去。
睡了不知多久,感覺有人在晃我的肩膀,當時我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睛,“幹嘛?”
是冷月的聲音,她說:“好像有人跟投了哎。”
“別鬧,你能看懂交易界麵嗎?”我拿開她晃我的手,若來的是葉洋君和艾米,我肯定信,但冷月,她是好幾個都不碰電腦一回的主,她或許連交易界麵都找不到,她說的話,我能信嗎?
冷月依舊晃著我,說:“我是看不懂,但手機的財經圈更了一條新聞,裏麵提到了安德魯,英特爾還有布魯克林,還說什麼追投成風一類的話,我想應該差不了。”
聽到這話我刷地坐起來,給冷月都嚇一跳,前一秒我還是個要死不活地嗜睡者,後一秒就變得生龍活虎。
我盯著她:“新聞呢,拿來我看看。”
冷月把手機拿給我,還是前幾年的那種直板機,但用著還不錯,新聞上的內容和她講得沒差多少,英特爾和布魯克林這兩家國際知名的風投公司,在對安德魯的風投做出評價之後,也選擇了跟投。
安德魯的輿論,再加上這兩家風投公司的輿論,很快把這一話題推到巔峰,這絕對是近幾年來財經界裏最大的新聞。
於是乎,先前那些猶豫不決的投資者,也紛紛效仿安德魯,跟投進來,一時間,證券交易大廳都忙得不可開交。
我把電話打到吉隆坡,接通電話的第一刻,我就衝對麵喊道:“這一筆,幹了,至於現金和股份的轉換,就全權交給你們倆了。”華爾街出現的轉機,讓我看到了計劃成功的希望。
王偉說:“你就放心吧,我們倆單拿一個出來,是不敢給你打保票,但兩人配合,我能保證出不了問題。”
我做夢都沒有想到,英特爾和布魯克林會跟投,他們在很大程度上,給了那些搖擺不定的投資者們一份信心。
而此刻華爾街的風暴還沒有彌漫到華夏來,因為在春節這個闔家團圓的節骨眼上,真的很少有華夏人願意去關注這些。
年初二,一大早楓橋就有來客到訪,我剛睡兩個小時就被冷月招呼起來。
“你的精神頭咋就這麼足呢?”我是徹底服了,冷月的作息跟我們幾乎一樣,可她看起來永遠都不累,不管作息被打亂成什麼樣,她都有招讓自己精神起來。
冷月鼓鼓嘴說:“有人來找你。”
“誰啊?”我靠在床邊,懶洋洋打個哈欠。
“你猜?”冷月眨眨眼一副古靈精怪模樣。
我直接平躺下來,“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。”
見狀,冷月收起開玩笑的心思,“我說真的,是魔都那位美女哦。”
“許茜?”我直接把頭悶到被窩裏,“她來做什麼,送客!”
“魔都隻有這一位美女嗎?”
我蹭地坐起來,“是司徒?”
冷月眯眯眼,“那,還送客嗎?”
我直接跳到衣櫃附近,拿一套幹淨的西裝出來,同時叮囑冷月:“快,你們兩個也見過麵,我先去洗漱,你下去陪她聊一會兒。”
“許和司徒待遇差這麼多嗎?”冷月嘀咕著走出去。
不來不知道,我和司徒月也有段時間沒見了,洗漱的時候我一直回想,魔都的那段日子我的確很懷念,她能來珠海找我,我的心情絕不是一般的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