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那是男人玩的東西,你這小身板駕馭不了。”
“能駕馭得了!”冷月很肯定地說,“真的,我十歲就玩過,你就跟賽坡哥說一聲,這對你來說隻是張嘴之勞而已。”
舉手之勞我聽過,張嘴之勞我還是頭一次聽,也不知華夏得大詞典裏有沒有這個“新詞彙”。
我沒作聲,冷月卻急眼了,清“哼”一聲說:“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,不給我要的話,我就把你的拿走。”
“……”我有點後悔把藏寶的位置說給她了,這明顯就是個小強盜,而且還是個蠻橫無理的女強盜。
“給不給?”冷月又逼問一句。
“給,給還不行嗎?”真不知道她怎麼會如此另類,完全不和別的女人一個樣。
“為了保險起見,你再重說一遍。”冷月掏出手機,打開錄音界麵。
這小套路一套接著一套,我隻得給她做口頭保證,而且以冷月的實力,如果我日後不兌現的話,她恐怕不會讓我好過。如此一來,我也隻能辦實事了。
“好嘞,我這就去找他們。”有錄音為證,冷月樂嗬地離開。
傍晚,我把自己收拾的幹淨利索,然後去會許茜,我是這麼想的,許茜那麼漂亮,若那個助理也在的話,對方就是兩個大美妞,咱去赴約總不能差了不是。
許茜約我見麵的地方,是西街的一家咖啡廳。這家咖啡廳還挺特的,附近幾家店都撤走回家過年了,唯獨這家還“屹立”著。
西街的位置算偏僻了,我打量一眼放在座位中間的盒子,冷月也挺守信用的,說不會偷拿就不會拿。
改裝車開起來就是不一樣,我側重的就是車速改良,若道路不太擁擠的話,可以省去很多時間。
咖啡廳還有零星幾個客人,穿著略帶喜慶,許茜在最角落的座位等我,那個助理也在場。
我整了整衣領,說聲“挺早啊”就坐到她們對麵。
許茜托一坨香腮,說:“你也不晚,很守時。”
許茜問我想喝什麼,我說隨意。
她也沒強求,招呼老板上咖啡,這個時候,那個助理衝我擠了擠眼睛,和上次差不多,就像放電一樣。
我徹底目瞪口呆,這妞到底是怎麼回事?怎麼一見我就這樣呢?要知道,美女這麼做的話,真的很容易令人誤會。
我幹咳一聲端正坐好,那個嘴裏又衝我眨了眨眼,等許茜回過頭來,她卻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,低頭思考狀。
“咋了,你看上我家妹子了?”許茜見我一直盯著她助理看,調侃著問道。
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,趕忙擺擺手,“純粹的欣賞,欣賞。”
這個時候,助理也咧嘴衝我笑了笑。
人美不美先不提,關鍵又是拋媚眼又是笑的,真的很吸引人的注意,和她同坐一邊的許茜看不到,但我看得很清楚,這個妞絕對有問題。
咖啡上桌後,許茜給我推遞來一杯,“羅陽,咱們就別用那些客套的稱呼了,稱呼比我小的男人先生,我不太習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