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,當時隻是想她能把煙丟掉。
睡之前她隻說了一句話,說讓我們冷靜下來好好地想一想,到底是像這樣煎熬的堅持著,還是痛快地放手。
總之,我們的生活,好像真的變了味道。
我沒有回應,卻翻來覆去睡不著,我知道,我和她,我們,是真的出了問題!
翌日,我倆都起得很晚,吳玉鳳敲門招呼我們下樓吃飯時,我倆才悠悠醒來,那個時候婉兒在床上不停地踢腿,顯然醒來有一陣了。
恍惚間覺得,我們這父母當的太不稱職,鬧騰了一個晚上,晚上連孩子都顧不得。
我和湯貝貝對視一眼,同時伸出一個手指,她指著我,我指著她。
接著,我倆同時拿出手機看了看。
她額頭的包扁了一些,但還有個很明顯的紅印,而我兩邊臉是淤青一片。
湯貝貝有點慌,拍拍腿說:“不行,得想想辦法,不能讓媽看出來。”曾經,吳玉鳳一招就硬生生把她留在H市,以致於她心裏留下陰影。她內心隻有一個聲音,我倆鬧矛盾的事,一定不能被媽媽知道。
她的念叨,又讓我看到了一絲堅持下去的希望,都這個時候了,她還選擇用隱瞞來維護我,足以說明她也願意堅持。
我回應吳玉鳳一聲,說我們馬上就下去。
“都幾點了,還要睡到下午不成?”
聽吳玉鳳的語氣,應該是有點不滿。畢竟我和湯貝貝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,再賴床可真的有些說不過去。
盡管我們的本意不是賴床,可昨天睡得太晚還是起晚了,吳玉鳳不知道我們鬧,所以在她看來,我們這和賴床是一個性質。
應付完吳玉鳳,我和湯貝貝一個勁地往梳妝台湊,她的額頭多打一層粉,不仔細看瞅不出來,可我的臉怎麼整都是於事無補。
婉兒趴在床上興奮地拍手,似乎也覺得我們的樣子有些搞怪。
我看一眼湯貝貝,說:“要不我跳窗戶走吧,待會兒你下去跟媽解釋一下,就說我急著去上班。”
說著,我就要往窗戶邊跑。
湯貝貝一把扯住我,指了指太陽穴,“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,有門不走你跳窗,再說你剛剛都回應媽了,突然不見媽肯定會猜疑。”
我感受她手帶來的溫暖,心裏同樣暖,“還是媳婦你想的周到,你說怎麼辦?”
湯貝貝鬆開我的手,正色地說:“我隻是一碼歸一碼,咱倆的事自己處理,別牽扯到我媽。”
想了片刻,湯貝貝忽然笑出來,不過不是衝我,是發自內心地笑,“有了。”
十五分鍾後,我倆洗漱之後“怪異”地下了樓,何謂怪異,就是她戴一頂男款鴨舌帽,而我卻戴著粉色係的口罩。
走在樓梯上,我還是有點慌,畢竟倆人造型太怪,我就問:“你確定這樣不會被揭穿?”
“你腿能不能不嘚瑟,昨晚打我的勁哪去了呢?隻要你不慌,就沒事,理由我來說。”
“……”我閉嘴不答,因為沒理,昨晚的確拉扯的有些過分。
吳玉鳳在客廳坐著,見我倆這個樣子,“你們倆這唱得又是哪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