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洋君疑惑地看一眼許茜和那個助理,然後離開辦公室。
等葉洋君走了,我拿起桌子上的照片,指給冷月看:“我聽許小姐說,你去她的會所鬧過?”
冷月幾次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沒說話。
我使勁拍一下桌子,給對麵的許茜嚇一跳,然後朝冷月吼:“說。”
“就去了,怎地?”
冷月不知從哪變出來一個蘋果,咣地朝我砸過來,然後扭頭氣呼呼地離開。
“哎,還反了你了!”
我要起身去追冷月,許茜伸手攔住我,“你別追了,事情已經很明顯了。我早就聽說你有個管不住的手下,今天也算見識到了,你要對質也對質了,接下來該履行剛剛的承諾了吧。”
“許小姐見笑了!”我坐回到座位,“其實也都怪我,你上次在魔都幫江上遊拉專櫃的事,我酒後沒藏住話全給講出來,她肯定是因為這個才去你那鬧事的。許小姐既然了解我這個下屬,那應該也知道,她雖然屬於比較難管的那一類,但是卻很維護我。”
“你這是在拉嫉妒嗎?”許茜盯著我說道。
我搖搖頭說:“當然不是,許小姐肯定也不缺這樣的下屬,既然鬧出了事,我就得擔著,這樣吧,你把損失統計出來,我全款賠償,如何?”
自進辦公室以來,她臉色第一次放緩:“賠償就不用了,也沒多少錢,傳出去顯得我多小氣似的,隻要你約束她別再來鬧事就行,咱們井水不犯河水,相安無事挺好的。”
“好,這點我可以跟許小姐保證!”我把咖啡推給許茜和那個助理,“手磨咖啡,嚐一嚐。”
“你磨的?”
許茜喝一口咖啡,用疑惑地眼神看著我。
“我哪有這手藝,是一個朋友送的,感覺喝著不錯,就拿出來待客了。”
許茜品著咖啡,吐氣如芳,“你要投資嗎?”
“最近集團的資金有些匱乏,我是有過這個想法,也看過英特爾和布魯克林等風投公司的資料,不瞞你說,現在還一直處於猶豫不決中,實在不敢輕易做決定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昭陽集團看似還佇立在珠海這座城市中,可業績和收益都在直線下滑,如果我不再想想招的話,我爸留下來的這點產業,都會被我敗光。”
許茜擺擺手說:“你可別這麼說,如果你這都算敗的話,那我們這些啃老族,豈不是更敗。”
“所以嘛,我想跟風投資一筆,可最近紐約的風投行業好像很不平靜,我一時間也不知該跟投哪家?”我並沒有把資料拿給許茜看,這已經屬於機密行列,豈有拿給外人看的道理。
許茜說:“風投行業我也不懂,但我得勸你一句,投資一定要謹慎,若這個時候投錯了,那昭陽恐怕真的要退出珠海的重點之列。”
我陷入沉思,又摸出一支煙,問:“兩位不介意吧?”
許茜和那個助理同時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