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處有人在高聲呐喊,我也跟著喊,結果沒喊兩句王偉就捂住我的嘴,指指一臉苦惱的蘭兒,“你喊得可真難聽,別嚇著蘭兒!”
我貼貼蘭兒的臉頰,無語地說:“這哪是因為難聽,估計蘭兒是嫌聲大……”
沒講完,王偉就對著遠處喊起來,蘭兒竟然應和著揮手,我不信邪,又喊了兩句,然後就乖乖閉嘴了。
王偉就問喊完放鬆了沒,我點點頭,她就說那談談剛剛的事唄,我有點沒聽懂,“磕的事?”
“明知故問,我說的是貝貝。”
我閉上眼睛,靠在她的肩膀上麵,“這事跟你沒有關係,你就不要跟著摻和了,今晚出來就是想放鬆,你卻總提個沒完。”
“我承貝貝一份情,就會提她說一回話,也就這一回。”王偉倒也不虛偽,隻有這一回。
“行了,你說的我都有聽,咱們該回去了。”
路上,王偉果然沒有再提這事,我突然覺得消停了不少。
吃了夜飯,回到酒店我先洗澡,卻錯過了看她喂蘭兒的場景,特遺憾地接過蘭兒,結果蘭兒還拍我一巴掌,估計小家夥以為我是來爭食的吧。
王偉洗了澡後,我倆很默契地決定先哄蘭兒睡覺,可能是初換地域的原因吧,蘭兒怎麼都不肯睡,這個時候,其它房間傳來隱隱約約的嗷嗷聲。
我和王偉聽得麵紅耳赤,自然明白這是什麼聲。
蘭兒還是不肯睡,等到最後我快哭了。就用被子給蘭兒疊個絕對安全的窩,然後拉著王偉就往洗手間跑,這絕對是聽完嗷嗷聲後忍不住的表現。
由於擔心蘭兒,我倆還是選擇快點磕完。
總算把那股無名燥熱排除,我躺在床上舒服地抽煙,剛抽一半就被沒收了,“這玩意兒有什麼好抽的。”
我看一眼被擰滅的煙屁股,隻好挨著蘭兒躺好,剛準備麼麼一下,王偉就把手伸過來,把我推回去,“要不就去漱口,要不就睡覺。”
“能不能給個C選?”
“我能給你一腳。”
為了和蘭兒親昵親昵,我隻好下床去漱口,順便把煙丟到桌子上,晚上也不打算抽了。
“真懂事!”
上床後,王偉還獎勵我一個麼麼。
“……”
我心裏總算平衡一些,被管著也行,起碼還有便宜占。要是她不給這個獎勵,我估計得鬱悶一個晚上。
翌日,王偉拎著公文包,我抱著蘭兒,直奔紐約的證券交易公司。
路上還有些許糾結,但進了證券大廳後,那種糾結便消失不見,因為我發現,真的沒有任何退路可走,唯有一搏,或許能搏出一條光明坦途。
手續都是王偉去辦,法人資料和程序在吉隆坡就已經整理好,就是為了到證券大廳不再囉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