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許茜我不太了解,但聽司徒海的稱讚,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,當然,司徒海隻列舉出兩個人名,但我相信,他最疼的孫女司徒月也在他所說的優秀不凡之列。
“你現在當然比不了,白丫頭久經世事,心性早已今非昔比,而你才出來一年,能有現在這樣的心性實屬很難得,假以時日,你也能成為白丫頭那樣的人才。”
盡管司徒海的話戳到我心裏,但我還是沒忘記此行的真正目的,試探著問:“那老爺子,您能把商櫃簽給我嗎?”
“當然。”司徒海又拿出一份擬好的合同,“隻要你把這份協議簽了,我會在剛才的那份合作協議上簽字。”
我聽明白司徒海的意思,最開始那份是合作的協議,而他現在拿出來的這一份,是合作的一個前提協議,如果我想合作,就必須簽這份前提協議。
若再簽下司徒家的商櫃,那在長三角就能絕對占據優勢,這樣還可以替小姨分擔一些,於是略作思量,我就拿起筆準備簽字。
這個時候,司徒海冷不丁來了句。
“你就不打算看一眼協議?”
一門心思想幫小姨分擔的我,最初並沒有看協議的打算,司徒海出言提醒,勾起我的好奇心,我拿起協議翻看前麵的內容。
啪!
隻看一眼,剛剛毫不猶豫拿起的那支筆便掉在地上。
我特別難以置信,毫不避諱地盯著司徒海,質問出聲:“這份協議,月月她知情嗎?”
司徒海搖搖頭,表明司徒月並不知情。
“那您就不覺得,這樣於她於我,很不公平嗎?”我聲音突然加重,再看司徒海的時候已經沒有剛剛那種敬意,之前談論茶道,他講得人生哲理我很欽佩,但現在,他竟然想拿一紙協議讓我和司徒月斷了往來,這很失長輩的風範,甚至還用這當合作的前提協議,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。
司徒海沒有太多表情,對我的大聲不予理會,他用陳述一件平常事的語氣道:“期限是三年,三年後你們愛怎麼樣,老夫不幹預,但這三年內,你不準再和月月有任何往來,不然的話,我會把商櫃租給江上遊。年輕人,清揚的合作我了解過,其中白丫頭付出多少心血你也知道,如果你不想讓她的心血付之一炬,就簽字吧,這樣於你於月月,才是最正確的。”
我仔細看一眼協議,期限的確是三年,再看看躺在地麵的筆杆,一時間做不出決定。
司徒海似乎很有耐心,他在等我抉擇。
久久的,我聽到一聲歎息。
“羅陽,我人雖老但看事情很透徹,自從你在H市救了月月後,那個時候我就看出她對你有好感,本來以為隔著地域,她會慢慢淡忘,可我沒想到她不但沒忘,反而越陷越深。”司徒海目光越來越深邃,此刻他就像一個長輩在和後輩交心,“我並不否認你,可是,你不光有未婚妻,還有一個因為搶婚而扯不清的王家女人,你,能給月月未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