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特別陶醉,陶醉到忘了歡呼,終到曲終,她依舊有些不舍。
我把吉他還給歌手,揉揉有點發疼的嗓子,這歌真是吼啊,感覺再唱會兒嗓子都得冒煙。
回到司徒月身邊,嗓子微啞,“這下你滿意了吧?”
結果,司徒月問東答西地回了句,“愛無罪。”
“嗯?”
“快走啦!”司徒月這才意識到剛剛的失態,硬拽著我離開人群。
我們沒回停車位,司徒月帶我去了咖啡廳,美其名曰“犒勞”。
她點了兩杯咖啡,推給我一杯,“看在你剛剛扯著神經吼我喜歡的歌,就請你喝杯本店的特色。”
我沒敢接咖啡,這一趟來魔都被她整夠嗆,怕再喝了嘴軟,“你得先說明,今晚沒別的項目了吧?”
“沒了,明天忙正事,咱們可不能休息太晚。”司徒月還是出於全局考慮,並沒有打算一次嗨到底。
我趕忙接過咖啡,“那你看,我陪你一晚了,你能回家找你爺爺談談嗎?”
司徒月差點沒咖啡嗆著,使勁擺手道:“今晚不能算那晚。”
我嘴剛貼住杯子邊,聽到這又離開,“什麼意思,我又是牽手又是吼的,難不成是暖場活?”
“對對對,暖場,我剛剛就想說這個詞來著。”
不用說,今晚的咖啡絕對是我喝過最沉重的,我總覺得這次的坑有點深不見底。
住的地方是司徒家會所,一室一廳的大套房,還有專門用來工作的電腦桌,不得不承認一點,司徒月安排的非常周到。
不過,她把我送回來就離開,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留下來聊天,我想留她來著,但她搖搖頭拒絕了,沒說理由,但我似乎能想到,她應該是回去趕工作了。
接下來將近一周時間,她恐怕都得幫我聯係專櫃,又不想丟掉自己的工作,隻能是閑暇之餘或者熬夜趕了。
把事先準備好得優盤插好,然後準備繼續看資料,時間將近十點鍾,我發微信視頻給小姨,她第一時間接通。
接通我也沒扯別的,“來,把視角轉一圈,讓我看看你在幹嘛。”
小姨聞言照做,用行動在說明她一直都有按保證書上的做。
從視角分辨她在床上,至此我的心裏放鬆一些,隻要她不玩命幹,別的我也不管。
整個檢查過程當中,小姨都沒有吭聲,搞得我也找不到話題,檢查完就掛斷視頻。
敲著鍵盤看了一個小時的資料,這個時候司徒月發個動態出來,隻有三個字:愛無罪!
我看一眼,點上動態的第一個讚,讓我沒想到的是,第二個讚是小姨點的。
點讚之後小姨發來一段語音,“看來你們玩的不錯。”
我扣了一遍遍字,又清除了一遍遍,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講。
又是為誰心亂如麻,想想我倆的關係,我認命地扣出一個字,“好。”
一個晚上,我守著這條對話看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