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解釋,我立馬就明白她讓我幫忙的原因,“如果是司徒月,那我打電話談就行。”
這點我還是有自信的,自認為和司徒月的關係,根本不用什麼飯局酒局,打個電話說一聲,如果不為難,她應該會答應幫忙的。
小姨合上文件,“沒你想得那麼簡單,司徒家的商櫃是不少,但在整個長三角隻占據著不足兩成,你恐怕還得去魔都一趟,讓司徒月幫你走關係,去其它的商櫃談。”
“這麼麻煩?”
小姨似乎不給我退路,“你剛剛已經答應了。”
我有種入坑的感覺,最後還是答應下來。若放棄掉燕京的商櫃,在華夏的經濟重圈中,長三角和珠三角絕對占據著重要地位,如果想贏江上遊,那勢必得在這兩地展開激烈的競爭。
我們能想到的,江家自然想得到,燕京他們勝券在握,隻要在珠三角和長三角遏製住我們,那清揚的合作一定會落入他們手中。
答應小姨,不僅僅是為她減輕壓力,同時也是為我自己,清揚的合作是我和江家的第一次正麵較量,盡管他很龐大,但我並沒有繳械的打算,就算是輸,也得讓他疼。
這個梁子,從他們用資金戰略瓦解昭陽起,就已經結下了。
回到辦公室,我當即和司徒月通話,告訴她我明天會去魔都。
電話那邊,是司徒月驚訝的聲音,“真的?”
好久沒聽到她的聲音,此刻聽起來很親切,“當然是真的,我什麼時候騙過你?”
“那你來吧,我安排你。”司徒月很爽快地說道。
排開早上的陰鬱,“那我先謝過大美女了。”
“貧嘴。”司徒月那邊傳來翻文件聲,“我先忙啦,等你來了再說。”
撂了電話,我忽然想到一件事,就是最近珠海新出台的政策,很多家族企業都見縫插針,想趁著新政策發展自家事業,可其中卻沒有司徒家,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。
這邊剛剛談妥,山田惠子就來找我,敲門後她探頭探腦朝裏張望,我不禁笑出聲,然後道,“進來吧,小姨她換辦公室了。”
見隻剩下我這張辦公桌,山田惠子這才進來,拍兩下胸脯,“不知怎麼搞的,每次看到白小姐我都緊張。”
“有什麼好緊張的,小姨她又不吃人。”
不管我怎麼想,就算腦補超常發揮,我也很難把小姨和吃人的怪物聯係到一起。
山田惠子無奈笑笑,“我也說不上來,反正就是緊張。”
“那你找我有事嗎?”
山田惠子哦一聲,從包裏拿出一罐咖啡,“算算時間,你的咖啡也該喝完了,就想著給你拿一罐來。”
我接過咖啡,上次那罐還剩好多,有小姨在我不太好意思喝,每次都是到休息室接兩杯,一杯給小姨一杯給自己,但又不能駁了人家的好意,“謝謝。”
“先別急著謝,我還想請你幫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