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所謂地笑笑,“打女人?你可別給我戴那麼高的帽子,我這雙手,對付過敵人,對付過惡棍,但從來不對付女人。”
“那她呢,她也是一個女人,你這麼講豈不是在自掌嘴巴?”江上遊語氣中帶著譏諷,同時還有些許強硬之姿,畢竟,從表麵看,他的一方占理。
人群議論紛紛,很多人對我指指點點,我不理會那嘈雜聲,大聲道,“對待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潑婦,打她,是替她的父母教育她。”
“用得著你教訓?”那女人有江上遊撐腰,底氣足了很多,畢竟怎麼看,江上遊那邊的人,都比我們要多出不少。
我的話一出,議論聲更是此起彼伏,有的支持我,有的支持江上遊,秦嵐看不下眼,當即站出來道:“大家靜一靜,聽我說。”
秦嵐的氣質在場中也是很少有,大家紛紛安靜下來,似乎樂意聽這樣的美人講幾句。
秦嵐幹咳一聲,將剛剛發生的事情,一點不隱瞞講出來,尤其是小姨道歉那部分,“各位,淑貞她本是誠心道歉,奈何她咬著不放,還變本加厲。”
“就是,剛剛我就在附近,具體是怎麼回事也清楚,這位小姐還少講了一點,是她先扯人家女伴的衣服,人家才動手的。”
這話是從圍觀人群中傳出來的,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被僵持的雙方聽到。
圍觀者的話印證了秦嵐的說法,至此,議論聲越漸越小,看得出來,就算我們這邊占理,人們也不敢太得罪江上遊。
氣氛很安靜,安靜到仿佛掉根針都能聽到聲,江上遊淡笑著鼓鼓掌,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,但講話是衝著我的,“照你這麼講,你動手打人是為女伴出頭?”
我就靜靜地站著,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新花樣。
“不回答就是默認,你能為女伴出頭,那我一個爺們,也想為女伴出頭,這沒差吧?”江上遊語氣越來越寒,他已經看明白,真正的過錯方正挽著他的胳膊,再講理也隻能是自討沒趣,索性痛快一些。
如此強勢的話一出,眾人紛紛感受到那份霸氣和魄力,圍觀者中有幾個年紀不大的女人,其中一個驚呼出聲,“我要是能有這樣的男人,不管做得是對還是錯都能為我出頭,該多好啊。”
就在此時,一個聲音打斷這份霸氣和強勢,“由頭不錯,就怕你沒這個能耐。”
此言一出,江上遊看我的目光更惡毒了,一次次的被打臉,他已經受夠了。
江上遊剛要發作,許家應不知從哪裏冒出來,站到他身邊,“江兄,如此小事何必大動幹戈呢?”說著,他看秦嵐一眼,“這位秦小姐是我的朋友,這兩位又是她的朋友,秦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江兄賣兄弟個麵子,可否不計較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