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春玲?”男人反問出聲,接著搖搖頭,“對不起,你們可能找錯了。”
“不能啊!”賽琳娜拿出資料,給男人看上麵的地址,“這個地址,是張春玲簽合同時填的地址,不應該是錯的。”
“哦,是這樣,這間房子是我剛剛租的,才搬進來兩天。”男人仔細看過資料,確定我們並不是整那莫須有的事情,也變得客氣起來,“你們要找的這人,肯定是以前的房客,我帶你們去找房東,也許他知道張春玲的去向。”
“好,你帶我們去吧。”
這裏多是比較舊的居民樓,男人帶著我們上了二樓,找到房東的房間,敲門招呼房東。
房東是個頭發稀少的中年男人,應該是夥食不錯,整個人顯得有些臃腫,他看到男人是新來的房客,便客氣地打個招呼。
男人幫我們問詢張春玲的去向,房東搖搖頭道: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,就是兩天前她突然找到我,說鄉下的父親重病,想回家看看,然後把欠下的房租交上,就搬出去了。”
據房東說,他跟張春玲算不得熟悉,但當初張春玲找她租房子時,趁把家庭情況跟他講明,他當初也是看那個姑娘可憐,這才稍稍降低一些房租,讓她住了進來。
張春玲在酒店工作,她是一周一休製,上班期間暫住在酒店,但每到休假,她還是會回到這裏,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她,把這個不大不小的屋子,當成了自己在燕京的一個小家。
“怎麼辦?”離開平民區,賽琳娜很頭疼地問道。
我也有些無奈,這一趟趟找的實在是有些費神,“實在不行,隻能去她老家找找看了。”
劉德凱給賽琳娜傳來小姨,說上頭將此案看得緊,給了我們最後期限,一周內務必拿出被栽贓的證據,不然,他也沒辦法保我和小姨。
賽琳娜收到消息後,原本即將萎靡的神情立即為之一振,“走,咱們現在就去張春玲的老家。”
張春玲的老家在燕趙南部,傍晚,我們到了其老家附近的蓮花鎮,鎮上人口不多,我們吃了些燕趙的家常菜,便去找休息的地方,將鎮裏轉悠個遍,總共找到三家旅館。
也不知是不是趕得湊巧,三家旅館隻剩下一間空房,咬咬牙交了錢,再不交的話待會兒連這間都剩不下,這是一間土炕房,炕燒得還算熱乎,老板娘幫我們鋪了三床被子。
我和賽琳娜都以為自己是最快的,卻不曾想到,我們額鞋還沒脫下來,冷月就已經鑽進最右邊的被窩裏。
我脫鞋比賽琳娜快了一步,當即跳到中間的被窩裏,“哈哈,這個位置是我的!”
“滾!”
賽琳娜和冷月齊聲喝道,在二人的逼迫下,我隻能躺到最左邊的被窩。
“月月,娜姐跟你商量個事行不?”
冷月抬頭看向賽琳娜,她生性就不怎麼擅長拒絕,而且對方還是認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