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剛進了她臥室,她還是被弄醒。
“回來啦,聽得如何,感覺對你有沒有幫助?”
“挺好的,這個顧問授課風格,挺適合我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突然的,她察覺出些什麼,臉湊近我胸膛嗅一嗅,“有藥味,你受傷了?”
小姨讓我放下她,又推我到床邊坐好,接著就要掀我的衣服,我拽住衣角,並沒讓她掀開。
“撒手!”
“不撒。”
“不撒我要生氣了。”
雖然說著氣話,但眼神中的柔弱,觸動著我心懷,我不知哪裏來的衝動,直接給她揪到床上,一隻手,不偏不倚按在她身上。
拚了,我賭那另外的半成,直接吻在她嘴角。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撲倒,小姨身體緊繃,連連拍我的肩膀,但最後卻拍得沒有力氣。
本能地,就要脫她的衣服,但睡衣的扣子剛解一半,露出平坦的小腹,這個時候小姨眼中恢複清明,“啪”給了我一個嘴巴。
所有的動作停下,我愣愣地坐在一邊,剛剛就像著了魔似的,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得到她。
“對不起。”
小姨將睡衣的扣子係好,坐起來說道:“別忘了,貝貝她正為你十月懷胎,她,才是你最該珍惜重視的。”
我點點頭,“那你早點休息。”
一個巴掌給我打清醒,那點衝動和獸欲也消失不見,我起身往外走,小姨卻叫住我,“羅陽,你別怪小姨!”
“我不會。”搖搖頭,緩緩離開她的臥室。
失神地走到浴室,用冷水洗個頭,這才回臥室。
整夜,我都沒怎麼睡,坐在床頭想晚上發生的事情,我為什麼會那麼做,答案很清晰,我真的,對她,動情了?
一直以來,不希望小姨出去拍拖的人,是我,不喜歡別的男人靠近她的人,也是我。這一切,終究是有原因的,隻是卡在心裏,不願意承認罷了。
期間,還給湯貝貝打了電話,她剛好沒有休息,便陪我聊了一會兒。
她似乎懂我打電話的含義,一直念叨,等女兒生下來,就一起來珠海陪我。一家人,不分開。
而與此同時,小姨也同樣坐著,環抱雙臂麵色糾結,隻不過這一幕,我注定看不到。
第二天,王明陽沒來聽講,據張賽坡打探到的消息,其胸骨斷了幾根,正在醫院接收治療。
沒了這個礙眼的家夥,我聽課更加地專注認真,倒著實讓顏幻萌開眼一把。
武文豪和李倩同樣認真,至於原因他們私下跟我講了,就是夫妻兩人想投資一家公司,為將來做打算。
來這裏學習的人,幾乎都有鮮明目的,就像我,學來是為了更好的打理集團,這也是小姨她想看到的。
我的兩個目的,便是如此。
授課隻有周末才有,平時商學院的學生還要上課,兩天下來,我們四個倒是打到一塊兒去了,顏幻萌更是嚷著要換位置,她想挨著李倩。
我和武文豪異口同聲,“不換!”
結果卻是人家兩個美女坐中間,我和武文豪各坐一邊,隻能“遙”望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