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算,我也陪你喝一杯。”光頭男人色眯眯地盯著山田惠子,他的某種東西分泌太旺盛,已經到了糊腦的地步。
“無恥。”掙脫不開,山田惠子用另一隻手給了光頭男一記耳光。
清脆的耳光聲響起,我下意識地扔掉煙頭,趕緊朝他們走去。
“你個臭娘們,敢打老子,活膩味了。”光頭男倒是沒幹那沒種的事情,並沒有反扇山田惠子一個耳光,他隻是肆無忌憚地想揩油,手不停地往對方身上招呼。
我過去揪開光頭男,把山田惠子往身後一拉,“喂,哥們,你該去醒醒酒了。”
“你是誰啊,敢管老子的事?”
酒勁上來,光頭男就要動手,還不等他近身,我直接踹他一腳,他往後退出幾步,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似乎也覺著醉醺醺地對付不了我,他站起來招呼雅間裏的兄弟。
哥們義字當頭,他一聲大喝,烏壓壓擠出一幫人,我把山田惠子往雅間一推,地方太小施展不開,也跟著往雅間跑,但慢了點,光頭男追緊緊的,一直追到雅間裏。
我看一眼密密麻麻的人影,直接抄起桌子上的酒瓶,咣地幹在他頭上。
如果在平時,一瓶子絕對可以恐嚇住後邊的人,但這幫犢子明顯喝大了,嗷嗷叫著往裏衝,揍翻一個又被另一個踢中,擠在人群中,我的優勢不太明顯,一不小心臉還被幹一拳,但我死死守著防線,不讓他們靠近山田惠子。
這幫犢子挺能打,完全就是一副不死不休地氣勢,等打翻三兩個,空出地方來,我的優勢也提現出來,將先機扳回來。
雅間這邊的動靜,早就給老板發現,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報警,警察來得挺快,不等我將優勢進行到底,就將雙方分開。
警察局裏,山田惠子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給警方,再有餐廳服務生作證,警方最終拘留了那幫人,但也給了我警告的處分,說這種做法不可取,再遇到類似的情況,一定要先和警方取得聯係。
我像模像樣地點點頭,可卻沒當回事,媽的別人刀架你脖子上,你第一個想到的是反抗還是報警?
但我不會去爭論,在警局也爭論不出個理兒來,妥妥地接受處理結果,然後被山田惠子扶著離開警局。
“羅陽,給你添亂了。”山田惠子挺不好意思的,請吃飯還請出事來,她瞬間有種自己做什麼都做不好的感覺,覺得活得挺失敗。
“什麼話,晚飯還是你請的。”
“你看,這就是有人管和沒有人管的區別,今天要不是你的話,我指不定會被他們整成什麼樣呢?”想起那個光頭男人,她還是覺得一陣陣心驚,最後她看到我淤青的臉頰,“羅陽,我那裏有藥,你先抹點藥再回去,不然你小姨又得對我有新看法了。”
山田惠子竟然察覺出小姨對她有偏見,我幹咳一聲停下來,認真地看著她,“惠子,小姨她不會那麼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