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我可管不著,如果讓我來策劃,那心意完全變了,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,隻有你自己想出來的,才能代表你的心意。你好好想個法子,娜姐配合你就是。”
接下來也沒再聊什麼,盡管沒受到驚嚇,但我是真的失眠了,整夜在想用什麼方式去求婚,感覺腦瓜子嗡嗡響,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“喂,有點不像樣了,都幾點了還不起床。”
再有意識的時候,我聽到小姨在床邊喊我,她語氣挺嚴肅的。但真的太困了,我賴著不肯起。結果小姨恐嚇幾句,直接用行動說話,揪開被子把我弄醒。
本來挺生氣的,但看到我微黑還略腫的眼袋,她瞬間就氣消了,“沒睡好嗎?”
“還好。”醒都醒了,再睡回籠覺也不是個事,就直接套好衣服去洗漱。
有小姨在的日子總是很輕鬆,起了床就有飯吃。
飯桌上沒問,去集團的路上也沒問,但剛坐進辦公室,她就坐過來問我,“有心事啊?”
小姨很精明,瞞是瞞不過去,我就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她聽。
“就為這事,你至於糾結一個晚上?”小姨完全就是一副鄙夷的神情,神情中多透露著“看不起”。
“畢竟也不是件小事,我得好好動動腦筋,最重要是讓她感受到我的心意。”
“你都說了,重要的是心意,隻要心意到,其它的一切形式都很虛浮。”小姨頓了頓,美目流轉,接著認真說道:“其實你也不必糾結,我覺得貝貝不是那種太在意形式的女人,她會更看重形式背後的東西。”
“好,那就聽你的,不再糾結了,周末我就回去一趟。”小姨的話,很像一劑安心藥,但她向來就有這個魔力,也就不足為奇。
“挺你!”小姨托著香腮,給我打氣。
忙碌的一天過去,我發號司令讓小姨下班,接著準備去赴約。
“嘛去?”小姨見我急著走,疑惑地問道。
我撓撓頭,“惠子說請吃飯,我就晚回去一會兒。”
“不回來最好。”小姨仿佛賭氣地說一句,然後帶著白晶晶和冷月離開。
我鬱悶地努努嘴,小姨對山田惠子的反感,我能體會得到,但卻琢磨不透其中的原因,難道是女人那天生的直覺。
山田惠子訂得是一家中餐廳,她這麼做,好像有點迎合我口味的意思。
她到得比我早,一直在雅間侯著。
“兩個人吃飯,訂單間多浪費。”還沒坐穩當,我就先挑起話題。
曾經無意中看到一則報到,是調查女性對男性看法的那種,上麵說女人不喜歡悶不作聲的男人,那樣整天待著好無趣,所以,男人有的時候,可以當一個挑起話題者,這樣可以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,畢竟,柏拉圖式的相敬如賓,那可是千萬裏中挑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