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瓜糾結地看我一眼,終究點點頭,同意韓詩雨的提議,“好吧,我下樓再開一個房間。”
地瓜下樓開好房間,和張斌把我一起抬過去。
本來就喝得有些多,被他們抬來抬去的,我感覺喉嚨一陣難受,剛被抬著躺下來我直接坐起來,迷糊地看一眼,然後朝著衛生間跑去。
跑進衛生間,被那種氣味一刺激,我瞬間狂嘔起來,手按在洗手台上,通通吐到馬桶裏麵。
地瓜和張斌見此情景,有些不知所措,想進來幫我的忙。
“得了吧,你們男生笨手笨腳的,我來處理就好!”韓詩雨白她們兩個一眼,直接邁進衛生間裏,輕輕拍著我的後背。
地瓜和張斌見我有人“伺候”,跟韓詩雨打個招呼回去繼續打撲克。
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滋味,就是感覺腸子都被揪的生疼,吐完我直接靠在洗手台坐在地上。
“羅陽,這裏涼,上床吧!”
迷糊間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,她把我從地上攙扶起來,緩緩朝著床邊走去。
“額,貝貝,我都說了和地瓜他們開房的,怎麼突然又回來了?”我能看見朦朧地一張床,回頭朝著扶著我的佳人說道。
聽到我的話她手猛地一頓,接著繼續扶著我往床邊走,等我坐下她才出聲,“不行啊,你不回家,我一個人會怕!”
“有什麼可怕的,那裏不是有我們的寶寶守護你嗎?”我本來要指身後的牆,但忽然想起什麼來,“哦,寶寶被拿出客廳了,但還有我們守護著你啊!”我指的是湯貝貝從洱海帶回的那張照片,它現在就掛在我們的臥室裏。
她沒有回應我,把我扶著躺下,接著替我脫去腳上的鞋。
“我去給你倒水,你等著!”她幫我的頭放在枕頭上麵,然後離開我的視線。
“貝貝,你什麼時候把枕頭換了?”我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,隻不過這喊聲有氣無力的,喊出之後我就昏沉睡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條溫熱的毛巾搭在我的臉上,她替我擦拭嘴角的汙漬,然後解開我的上衣,擦拭我的胸膛。
做完這一切,她把我扶著坐起來,端來一杯水放在我的嘴角。
水杯搭在我嘴角時,我本能地吮吸起來,那一刻我感覺前所未有的渴望,那是對水的渴望,我的嘴很幹很幹。
直到把水杯裏的水吮吸幹淨,我才意猶未盡地長出一口氣,然後靠在她的懷裏。
“我去送水杯,你好好休息!”她拿著水杯就要離開,留給我一張背影。
看到那一幕,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,直接拉住她的手,焦急喊道,“貝貝,別走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