蒼鶴和艾晴看一眼滕遠州,然後匆匆朝著樓下走,流水線在地下一層。
等艾晴和蒼鶴走遠,滕遠州看著周同,“你說她剛剛真的在睡覺?”艾晴是爆炸之後趕來的,其中難免會有些蹊蹺之處。
“據去找她的保安回來說,她確實是從自己的套房裏出來的。”周同微微低頭,提醒滕遠州,“艾晴是老爺子的心腹,應該不會有問題!”
滕遠州思索片刻,冷眼看著那具被燒焦的軀體,交代保安盡快處理屍體,龍騰會所失火,恐怕一會兒就有警察來調查,“周同,我們也快點過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我和冷月一口氣到地下一層,樓梯間的門緊鎖著。
我伸手摸摸門鎖,直接一槍打在鎖孔處,跟著一腳把門踢開。
“滕遠州是個老狐狸,他應該很快就會察覺,恐怕我們的動作得快一些了。”我回頭看一眼冷月,其實不想她跟著過來的,畢竟她現在身上有傷,但冷月還是選擇跟來,說是有個伴也好。
冷月下樓前做個簡單止血,行動起來頗為自如。
“等一等!”冷月走著走著突然把我叫住,衝我做個噤聲的手勢。
我看到她的手勢,趕緊閉嘴不再說話。
冷月閉眼凝神細聽,大約一分鍾之後,她給我指個方向,示意我往那邊走。
現在看來,讓冷月跟下來是一個正確的決定,如果光靠我自己,恐怕連流水線的方位都找不到就會被發現。
一路上遇到些許保安,都被我和冷月解決掉。
五分鍾後,我們終於找到滕遠州布置的流水線,光是場麵就比我們昭陽會所的浩大。
“我去收拾那些保安,你想辦法把這裏給燒了!”冷月看到流水線的時,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。
我嗯了一聲,和冷月雙雙走入廠房,裏麵守著一隊保安,我們剛進去的時候,他們還以為是自己一方的人。
冷月和我並肩走著,悄悄衝我眨下眼睛。我收到她的提示,直接拔出手槍,和她一起解決那幾個保安。
當然,我們使的是手槍,再快也不能把他們全部解決掉,冷月看一眼剩下的幾個家夥,給我打個手勢,讓我去想辦法把這裏點著。
“你小心一點!”我提醒冷月一聲,接著彎腰朝廠房裏麵跑去。
“聒噪!”冷月淡淡看我一眼,繼續拖著剩下的保安。
滕遠州聽見樓下傳來的槍聲,直接拔出手槍跑步前行,不管怎麼著,他都不能讓流水線出事。
我一溜煙跑出老遠,想找一些易燃物品,但找了半天,都沒找到合適的,都是一些小物件。
就在我想勉強點燃時,突然掃見角落的一個油桶,那一瞬間我比買彩票中五百萬還要激動,快步朝著油桶跑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