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手忙腳亂地,抓起床邊的一隻襪子就給塞到女人嘴裏,當時那女人就露出惡心的表情。別提,我看到那種情況都有些反胃。
“老哥,你可真是什麼都敢塞啊,就不怕回家鬧離婚嗎?”我唏噓不已地看著那老哥,伸出個大拇指給他。
那老哥見我伸大拇指給他點讚,尷尬地笑笑,“不瞞你說老弟,她根本不是我老婆,就是我的一個下屬罷了,她想評優秀職稱,於是就找到我,這些都是她自願的。”
那老哥非常認真地巴結起我來,連連說那個女人的壞話,我回頭看一眼女人,她看著那老哥的表情已經變成了鄙夷。
其實,那個女人倒是有那麼點姿色,我真是想不到她能做出這種事,一個優秀的職稱,比清譽更重要嗎?
“老弟,老哥我……”那老哥還想繼續說點什麼,我直接用槍把他敲暈,還說別人不純潔,他做得卻更加過分。
敲暈那男人後,我快步走到床邊,不想女人太難受,趕緊換個枕巾給她塞嘴裏。
做完這一切,我把保安的衣服給換上,把替下來的夜行者順著窗口扔出去。
離開客房的時候,我還微微歎息著看一眼女人,有些替她不值。
但這些根本不關我鳥事,我得趕緊去找葉洋君。
剛出客房,就聽見外麵亂哄哄的,有人嚷嚷著去修電源。
我聽到這些話語,自然清楚說話的都是會所工作人員,躲到一個角落,我拿出手機給葉洋君發個短信,問她現在在哪裏。
葉洋君的套房裏,從滕遠州包廂回來後她就以淚洗麵,整整哭了一整天,哭到最後實在哭不出來。
她正愣神的時候,卻聽見手機“叮咚”一聲,正是短信提示的聲音。
緩緩把手機拿出來,她看到我發給她的短信,自嘲地笑笑,接著編輯短信回複我,“真抱歉,我現在在滕家做客!!!”
我真焦急等短信時,一對保安從我身邊經過,問我站在這裏做什麼。
當時靈機一動,我就告訴他們,滕先生讓我在心裏安撫騷動的客人。
回答完問題我手不自覺摸住匕首,一旦他們不相信就得立即出手。
結果那幾個保安根本沒懷疑我,有個老哥還拍拍我的肩膀,說聲“辛苦兄弟”。
等他們離開之後我才明白過味兒來,感情安撫騷動的客人,才是今晚龍騰會所中最艱巨的任務。
畢竟,能住得起這裏客房的人,沒一個是簡單角色,就像我剛剛遇到那一對兒中的老哥,恐怕身份就不一般,要不然也不能隨便玩別人的女人額。
我躲過一批保安之後,終於等到葉洋君的回信,看到她打給我的一排感歎號,我就知道那不是她心裏的真實所想。
仔細想想,我快速編輯短信,讓她先不要鬧情緒,說我現在就在龍騰會所,我今晚來就是帶她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