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上到頂樓,我就急著去拉湯貝貝長裙上的拉鏈。別說,這種長裙極為方便,隻要把拉鏈拉開,長裙就會自動從身上滑落下去。我想,長裙緩緩滑落的那種感覺,更容易帶來視覺上的衝擊。
湯貝貝發現我的企圖,拍著我的手不讓我靠近她,說怕被別人看了去。
我嘚瑟地告訴她,整個樓層的客人都已經被我請到樓下去,讓她大可以放心,我們兩個除非把樓給炸了,否則是不會有人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麼的。
“換個說法,你現在的情況就是叫天天不靈,叫地地不應哦!”我捏著湯貝貝的下巴,不讓她逃出我的手掌心。
湯貝貝啪地打掉我的手,指了指遠處的攝像頭,緩緩開口:“我可不想被你的員工看了去!”
我汗顏地摸摸鼻頭,她今天這身長裙對我的誘惑,讓我早已忘記攝像頭的存在了。即便如此,我還是沒收斂太多,直接把湯貝貝橫抱起來,朝著離我們最近的房間走去。
“原形畢露!”湯貝貝使勁推著我的胸脯,“如果你現在能拿出,唱歌或者彈鋼琴時候的一半君子之風,我都會很開心的。”
“食色性也,男女之間本就那點事,我君子個什麼勁?”我帶著玩味的表情說道,但心裏確實是這麼想的。
“瞅瞅你臉皮多厚,這種事情都能說出彎彎繞,恐怕整個華夏再找不出第二個你來。”湯貝貝用手指指我的臉蛋,她對我剛剛的那番話表示很無語。
我無語地瞟她一眼,然後用腳把房間門踢開,把她抱進臥室往床上那麼一扔,站在床邊來一個標準的餓狼撲食動作。
“你慢點,別撕壞我的裙子!”湯貝貝發出驚呼,這裙子是她從大學一直保留下來的,已經有很多年頭,她對裙子的感情自然很深厚。
湯貝貝剛剛驚呼出聲,裙子就被我給拉下去,當然我知道裙子對她來說很珍貴,所以沒敢使多大勁,怕萬一弄破裙子她要哭要鬧。
今天的湯貝貝異常的動情,或許是因為信仰和神話鋼琴曲的緣故吧,她竟然表現的有些主動,我剛俯身她就緊緊抱著我。
不知瘋狂了多久,反正我記得後背留下兩排的指甲印,直到我們沒有半點精力,才相擁著進入夢鄉。
這一晚我們沒在家裏睡,卻睡得特別香甜,直到第二天太陽好好掛起,我們兩個才悠悠醒來。
起來收拾房間洗漱之後,湯貝貝和我一起下樓,她說想去我的辦公室坐著,看看我平時是怎麼辦公的。
湯貝貝挽著我的胳膊,跟我一起走進辦公室,此刻小姨和葉洋君都在,而且她們兩個的表情都有些凝重。
“小姨,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”我滿臉疑惑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小姨,湯貝貝發現情況不對悄悄鬆開我的胳膊。
“滕家寄來一個邀請函,你看看吧。”小姨讓葉洋君把辦公桌上的邀請函拿給我,揉著額頭輕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