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是沒司徒月那麼樂觀,但又不好跟她多說,於是問她吃飯沒有。
司徒月衝我搖搖頭,說她一直在屋裏等我過來。
我看了看時間,直接打個電話讓後廚準備飯菜,然後帶著司徒月出了房間,到樓下的包廂等著。
坐在包廂裏麵,司徒月輕鬆地出口氣,接著說起正事,“羅陽,香水製作的事情忙的怎麼樣?”
“目前還在準備工作當中,小姨每天都在監督。”我正色地回答,司徒月作為合作一方,是有權利知曉一切進度的。
“聽到是白小姐監督,我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算是放下了。”司徒月微笑著說道,遠在魔都的她也聽到過“白淑貞”三個字,自然不會懷疑其的能力。
我不滿地看著司徒月,她話裏的意思明顯就是我不靠譜,“月月,話可不能這麼說啊,我出力也很多的。”
司徒月噗呲笑出聲,“羅陽,我隻是開個玩笑,你至於這麼急著找存在感嗎?”
我無語地看著司徒月,感情她是在跟我說笑話,我還以為她暗指我無能呢。
飯菜很快上來,因為隻有我們兩個人,我沒讓準備太多的菜,隻是順帶讓服務生拿來一瓶紅酒。
“喲,終於大氣一回了。”司徒月看著桌上打開的紅酒,調侃意味十足地說道。
“你這話說的,就好像我平時很摳門似的。”我汗顏地說著,然後拿過高腳杯,給她倒酒。
司徒月先接過高腳杯品嚐一口,接著正色地說道:“羅陽,來H市這一趟,謝謝款待哦!”
“應該的。”司徒月全是為我的事情而來,我覺得請她吃兩頓飯都有些過意不去,更何談“款待”二字。
我提醒司徒月吃菜,然後靜靜地伴隨著她一起吃飯。
“羅陽,明天一走,再想見麵恐怕要很久之後了吧。”司徒月正色地看著我,此刻她完全拿我當一個很好的朋友看待,這種離別的情緒真的不好。
我聽下手中的動作,然後拿起高腳杯示意她碰一個,接著坦然說道:“天下本來就沒有不散的宴席,為今日的相見幹杯。”
“幹杯。”司徒月同樣坦然一笑,拿起酒杯跟我碰一下。
一瓶紅酒很快見底,司徒月比我喝的還要多一點,顯然是不太愉快的心情所致,喝完一瓶還吵著要喝,我沒讓她喝。紅酒是後勁大一些,我怕她喝多了耽擱明天的行程,於是扶著她上樓,送回她的房間。
將司徒月安頓下來,我看了看時間輕輕呼口氣,退出去將門帶上。
“羅陽,我們談談吧?”
就在我放鬆的時候,身後突然傳來鄧伯的聲音,猝不及防我竟然被嚇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