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聞言一滯,確實跟某個幫會重名了,但咱沒那才華,實在想不出別的名字。
“重就重了,名字無所謂,關鍵看幫會如何運行吧。”這個時候徐燕開口說道,她覺得名字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。
我順著她的話,說幫會合並之後,三個幫會的主堂必須集中一處,否則的話雖然叫“三聯幫”,但還是一盤散沙。
瘋子和老鬼都讚同我的提議,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。本來還擔心一個上午解決不完呢,沒想到很快就完事,主要是我們有情分在裏麵,凡事好商量。
一想起回去還得跟著湯貝貝去看丈母娘我就感覺到躊躇,待在伯爵酒吧不想走。
正好火狼也想喝酒,就提議我們幾個去包廂喝酒,這貨不知道是不是膽子大了一些,竟然過去調戲冷月:“冷月妹妹,要不要進去陪哥喝點。”
火狼是用非常正色地口氣說的,但是我總覺得像是調戲冷月一般,感情他措辭就有問題。
結果冷月當著火狼的麵,拍拍褲腿上的灰,還沒抬腳火狼就跑到我身後躲著。
我沒好氣白一眼火狼,既然沒有膽量何必招惹人家呢。
“冷月姑娘,要不要進去喝點?”我非常客氣地衝冷月說道。
“不去。”冷月隻淡淡地吐出兩個字,然後繼續坐在沙發上麵。
我心想愛去不去呢,誰樂意跟你喝似的,然後跟著大家一起往包廂裏麵走。
今天心情有些特殊,既有開心又有失落,想要痛痛快快喝一頓,不去管周遭的任何事情。
但事情偏偏不如人願,我們剛喝半個小時多點湯貝貝的電話就打過來,催促我這邊快點完事,我給她說聲知道了,然後直接把電話掛斷。
“怎麼了陽哥?”火狼感覺出我不對勁,直接出言問道,“是不是大嫂她欺負你啊?”
我真的很想問問他會不會說話來著,怎麼老往人傷疤上撒鹽呢,“你大嫂乖得很!”當著他們的麵,我不得不再次裝把比。
“騙人的吧,要是不受欺負,剛剛就不會氣哄哄地掛電話。”火狼還是不放棄,調侃著跟我說道。
“笑話,我會被她欺負,她也隻有被我調教的份兒,借她兩個,哦不,是借給她三個膽子,她都不敢跟我叫板。”我當時說的那叫一個痛快,那叫一個意氣風發。
“那你借給我看看啊!”這個時候,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,接著湯貝貝的手就搭在我肩膀上麵。
我兩腿一哆嗦,直接從椅子上摔下去,然後靜靜地瞪著她們幾個。
“誰特麼喝酒不關門啊……哎媳婦兒,等等,輕點兒……”
“不是挺能耐的嗎,怎麼不說了?”湯貝貝扭著我的耳朵,本來被我掛電話就挺不爽的,結果一進來就聽見我裝犢子,她覺得必須得好好收拾我一頓,讓我記住這個深刻的教訓。
“我剛剛說啥了?”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,表情特別無辜。